“噢噢,好的!”弗蘭西斯奉老婆旨意,拎起小喀秋莎,笨手笨腳的想去脫她的小褲子,誰知小丫頭完整不共同,一邊哭一邊扭動著身材掙紮,把弗蘭西斯弄得額上一頭汗,尿布卻還冇換上。
弗蘭西斯想不到處理之法,愁眉不展,不時收回長歎短歎。
百年大戰帶給帝國和聯邦的都是滿目瘡痍,戰役來臨以後,百廢待興,作為新任大總統的弗蘭西斯日理萬機,整天繁忙不堪,事情量比之前做元帥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
弗蘭西斯終究從狂喜中沉著下來,才俄然想起來,就在一週前,他家夫人還被聘請插手最新機甲基地完工典禮,作為慶典一部分,亞瑟親身駕駛最新式的機甲,演示了很多高難度行動,包含驚險刺激的眼鏡蛇絕技飛翔。
弗蘭西斯大笑起來,抱住亞瑟用力親了親他的臉,“謹遵老婆大人旨意!換尿布甚麼的,這不是因為平時有保母,冇練過嘛!”
不過,他們倆也不是冇有煩苦衷,此中最大的一個煩惱就是不管他們如何儘力,始終冇有能造出一個孩子來。
“如何瞭如何了,小寶貝?”弗蘭西斯謹慎的抱起女兒,心疼的哄著,“哎呀,彆哭了,乖,乖啊……”
弗蘭西斯持續道:“以是啊,你要給她多一點存眷,多陪她玩玩,她就會乖了。你畢竟是她的生父,她最愛的人是你。”
但是究竟是否如此呢?卻也一定。弗蘭西斯大總統常常是痛並歡愉著的。
某一個初夏的夜晚,由帝國皇宮改革而成的總統府燈會透明,大總統在書房裡伏案辦公。比來軍部在研製新式機甲,以加強國防,但國庫空虛,如果增加賦稅無疑會引來公眾的反對,可一時之間到那裡去籌集這麼多資金呢?
“唔,這也是一個彆例……”弗蘭西斯仍然沉浸在國計民生的大事中,腦筋還冇轉過來,嘴裡唸叨著,“有身……嗯,有身,甚麼?你說甚麼?”
弗蘭西斯被吼得一縮脖子,從速一溜煙跑過來。喀秋莎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一張標緻的小臉憋得通紅通紅。
亞瑟聽到女兒跟青鳥一樣嗲聲嗲氣的蘿莉腔,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叱道:“跟你說了多少遍,不準學青鳥說話,你就是不聽話是吧?你看看你,好的不學,專門學不好的!”
亞瑟任由本身的Alpha嚴峻的問個不斷,抿著嘴,但笑不語。
“不可,就因為你們都這麼寵她,她纔會變得這麼率性不聽話!”亞瑟對峙不承諾,對弗蘭西斯叮嚀道,“去,你賣力哄她睡覺,這都九點了,平時這會兒她早該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