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左思右想之際,‘叮鈴鈴’的電話鈴聲突破了屋子的沉寂,也打斷了他殺人的動機。電話那頭傳來苗金花的好動靜說,說那兩個當客人又來當書畫,這回有四件寶貝,要他去‘順昌典當行’辨彆真偽,趙昌富的臉由陰放晴,又暴露一絲奸笑來。平複了一下糟糕的表情,坐上黃包車去了苗金花那邊。
苗金花聽後嘟著嘴說:“這還差未幾,不過話又說返來,你的還不就是我的,我的還不就是我們兒子的,還分甚麼相互。”
趙昌富正與苗金花在房裡廝混。丫頭小鳳拍門說:“太太!那兩位當客又來贖當了。”
苗金花說:“二掌櫃!去庫房把兩位先生的書畫拿來。”隨後叮嚀小鳳給你兩位泡茶,並請他倆在一旁喝茶等待。
趙昌富看了一眼暗忖:“這也太粗心了,如許關頭而敬愛的東西如何落在這婆孃的手頭,萬一她又拿去逼小嬌……”
“去吧!我頓時就來。”苗金花在屋裡答覆,隨後開門和趙昌富一起去櫃上。
趙昌富睜眼一瞪說:“甚麼亂倫、爬灰的,你正還是無休無止了,老子明白奉告你,當時和尚打鬥扯斷辮子――冇有的事兒,請你閉上那張臭嘴。不然,不要怪老子……”
苗金花去泡了一杯茶來,剛一落做她又問:“剛纔那四件書畫你想咋辦。”
趙昌富不答話,趁著趙夫人不備,一把奪過來揣到褲兜裡說:“甚麼飛紅,那是老子擦的鼻血。”他見趙夫人冇了實證,頓時變得惱羞成怒,惡狠狠的罵道:“你個臭婆娘有完冇完?老子看你是老壽星去上調――活得不耐煩了。”
趙昌富嘴角微翹說:“婦道人家就是心眼小,你的錢,我的錢都是一家的錢。你就放一萬個心,是真的無疑,如果你怕,明天我就給你把一萬二千銀票送過來。”
他這是在贖罪嗎?也能夠是,也能夠不是,這場假戲隻要他本身才曉得。他曉得這些所作所為十足都是假的。是做給活人看的冠冕堂皇的模樣。趙太太才死三天,人還未入土,他就上了兒媳婦張小嬌的床,兩人在偷偷淫樂。究竟證明,及時行樂纔是貳心目中的硬事理。
趙昌富笑了一笑說:“說的對,我倆名義上是大嫂與小叔的乾係,實際上做伉儷都二十多年了,兒子本年都十七歲了,我在分你的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