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一把抓了錢興沖沖地往外走,姚芸香看在眼裡,樂在心上。這回陳晨冇有去喝酒,隻是去孫老闆家藏了起來。明天他想弄個明白究竟是誰和老婆有染。
剛把陳晨送走,潘二哥就堵住門口問潘瑞雪:“好兄弟,你是不是要管阿誰酒瘋子的閒事兒?”
姚雲香說:“兄弟!你要對喜燭發誓,今後要忠於姐姐,毫不做薄情郎。”
潘瑞雪說:“是的。”
鄰近打烊時分,一個戴弁冕穿長衫的人路過雜貨鋪,孫老闆鎮靜地去叫陳晨來看,陳晨張望時,那人的背影剛進小門樓。陳晨躡手躡腳地跟蹤出來,見那人在窗外‘喵喵’的叫了聲,就進了他家關門上閂。
陳晨抹一把淚說:“吵架還是小事,聽鄰居的意義,那惡妻竟然揹著我還在家裡偷男人。我的臉都被他丟儘了,恨不得把連藏進褲襠裡。”
陳晨點頭說:“不曉得。這年初是有錢千裡通,無錢隔壁聾。孫老闆能提示我,已經算有仁有義的好街坊了。”
陳晨來到窗下,用口水將窗戶紙舔濕,再用手指摳了個小洞往裡張望,剛巧此人回身,被他瞧見。
潘瑞雪深思一會說:“好兄弟!你從現在起要聽哥的,不要再喝酒了。在家裡裝憨賣傻,當事情確證了,哥哥會幫你出這口惡氣的。”然後又輕聲在陳晨耳前如此那般的麵授機宜。
魏彪滿臉堆笑的說:“我的心肝寶貝姐姐啊!從明天起,你就是我最敬愛的女人,就是死也要死在你的石榴裙下,做個歡愉安閒的風騷鬼。娶你做小老婆那也隻是遲早的事兒。”
兩次雲雨才罷,真正弄得心對勁足。姚芸香偎在魏彪的胸脯上說話。
三個精魂見陳晨如此狀況,又給他施了旺欲迷魂香,使其整天渾渾噩噩的。
魏彪光著身子,跪在他麵前,麵對流著蠟淚的喜燭發誓說:“魏彪和姐姐是五百年修來的姻緣,我魏彪在六合裡喜燭麵前發誓:如果有叛變姐姐,必然不得好死。”
潘瑞雪吃驚地問:“你老婆竟然敢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