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千算萬算,算不到唐唐會拿身|體不適來回絕她。
鎖了門,高飛拉著唐臨一個回身壁咚勝利:“現在冇人看你了,彆害臊,奉告我,我跳得好不好?迷死你了吧,這但是我第一次下台。”
細細一看,這才發明那條皮|帶實則是散鞭一條。
高飛又緩了一會兒才把褲子穿上,一句話冇說把唐臨推出門外本身鎖在裡頭。
美|人背對觀眾朝高飛走去,俄然抬腿,“啪”踩在高飛兩|腿之間的凳子上,鞭尾像藐小的觸手在高飛身上遊走。
唐臨不美意義得很,直把高飛往外邊搡,何如力量不如人,反過來被高飛全部摟進了懷裡。
前幾天自|慰那麼多次,也不曉得明天還能不能順利高|潮……
褲腰不竭下滑,終究靠近阿誰萬眾等候的位置。
唰!
“去那裡?”高飛問。
奇特,按理說前次在酒吧也冇搞成,如何還鬨得這麼嚴峻?
唐臨便又大聲反覆一遍。
“為甚麼?”
唐臨趕緊辯白,上一秒牙關翻開,下一秒高飛的手指就入侵了口腔,食指和中指夾|著無處躲閃的舌|頭來回玩|弄,硬是叫唐臨喪失了清楚言語的服從。
待場子氛圍大好之時,大燈再度亮起,高飛與方纔那位長髮女人雙雙立在舞台向觀眾揮手稱謝。唐臨重視看去,高飛又穿回了方纔那套比基尼配熱褲的打扮。
左邊是排起長龍的野生售票廳,右邊是人潮澎湃的主動售票機,如此繁忙龐大的交通,在故裡的小縣城是從未瞥見過的。必須找|人問個明白。
舔舔唇角,又將散鞭順著身|體曲線一寸寸向上滑|動,末端頎長柔|軟的流蘇拂過光亮安康的麥色肌膚,行動遲緩得叫民氣焦,終究跋涉至胸口,她卻將手柄朝下伸|入胸|罩中間的空地,複而兩手一上一下各持一端,在乳|溝間來回抽|動散鞭,極儘挑|逗之能事。
高飛這才如夢驚醒,不見了之前的悠然挑|逗,臉上滿是驚駭,滿身痙|攣般狠惡地掙紮起來。
眼瞅著高飛滿麵笑容躍躍欲試的興|奮,唐臨也臨時忘了方纔的不快:“蛋糕有麼?奶昔有麼?生果拚盤也要。”
“糟糕,我老婆妒忌了,你瞅她這小脾氣。”
高飛捏住唐臨下巴強|迫她直視過來,後者漲紅了臉,耳際和脖子紅雲遍及,但嘴巴還是很固執地閉住,盤算主張不叫高飛得逞。
對,持續,頓時就能……
冇有對視也冇有扳談,高飛一把拽過唐臨大步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