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被重重推壓的感受非常奧妙,神|經彷彿直接與性|器建立了鏈接,一摁一捏的刺|激乃至疇前麵一向傳導到後|穴。
“真的,隨便賽過在床|上啃來啃去也就算了,另有的時候,會在睡覺時掀被子摸你上麵,超誇大。”
……
陳權邊說邊把錢瓊的腿放平了,又支起另一條腿按|摩另一邊。
錢瓊完整混亂|了,不曉得本身如何就落到這類局麵。窗外的落日還冇有落下,書桌上還是放著措置完的檔案。鄙人班後空蕩的辦公室裡,她這個公|司二把手如何就被練習生壓在沙發上咬起來?
錢瓊被這麼按|摩得很受用,微微刺痛的感受過後是解|放般的鎮靜豁然,接著又點倦倦的。
很驚駭聽到陳權嘲笑本身,乃至連她是甚麼神采都不敢睜眼去看。
錢瓊已經舒暢得不想多說話了。
“實在背部按|摩結果更好,不然姐趴到沙發上我給你按摩吧。”
多方麵的快了,逐步變得慾求不滿,腰部乃至共同著陳權緩緩蠕|動起來。
“這裡很舒暢吧,叫天柱穴,對久坐的人結果很好。”
“嗯。”
錢瓊感覺以那一處為輻射源,本身的身|體漸漸燙了起來,彷彿發熱一樣。腦袋內裡搗成了漿糊,臉上發紅身|體發|熱,對任何纖細的觸|碰都很敏|感。
內|褲被牙齒咬著往中間一勒,兩片陰|唇便落空掩蔽地暴|露在氛圍中。感受有一呼一吸的氣流打在上麵。
陳權的手又轉移到錢瓊脖頸後用拇指摁揉,不時還會用其他幾根手指悄悄磨蹭。
“姐把外套和裙襪脫掉吧,穿襯衣就行。”
落日顛末窗簾的過濾淌進辦公室裡,顯得有些暗淡,跟室內暖熱的溫度熔化在一起,變成甚麼含混的東西在氛圍中緩緩活動。
“如何會――嗯嗯……”
錢瓊都將近哭出來了,羞|恥和快|感激得她一時難以控|製淚腺,彷彿連最後的防備都被人剝下來,成了落空貝殼的蝸牛,脆弱敏|感的,已經冇法粉飾任何反應了。
有點背德的刺|激,更有點被人叛變的酸楚。
她的雙手又貼著肌膚遊走到錢瓊肚臍兩側,力道一會兒輕柔一會兒沉重。
過了好久,才用沙啞的嗓音說:“趁著我還冇懺悔,滾吧。”
“你在想甚麼啊笨|蛋,如何能夠。”
媽|的!她向來冇享用過如此淋漓的性|愛,不曉得咬的快|感會如此狠惡。手裡下認識地抓緊了陳權的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