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戲碼許輝已經經曆過不知多少次,早已習覺得常了。
“話是這麼說,但我總感覺此次環境不太一樣。”
“吃甚麼吃?你一早晨又跑到那裡去了?不是我說你,你不能老是夜不歸宿啊,一每天的不著家,老婆跑了都不曉得。”
張文芳對兒媳婦還是很有定見,這段時候羅青青的態度較著變了,之前羅青青可不敢對著本身大喊小叫,此次她把孫子帶回家的時候,羅青青竟然敢大聲對她說話了,放在之前,這底子就不成能產生。
張文芳天然是信賴本身兒子的,之前羅青青鬨的凶的時候,許輝三兩句話也能搞定,再不濟服個軟求個繞,送點花花草草的,羅青青立即就諒解了,雖說這回羅青青的態度比之前要硬氣很多,但人嘛,本質就是如此,還能在這麼短時候內竄改脾氣?
歸正羅青青也冇阿誰才氣扶養孩子,就算真仳離了,也拿不到孩子的扶養權。
提及這件事,張文芳氣不打一處來,這些天她儘受氣了,想起羅青青就恨得牙癢癢。
羅母固然不附和羅青青的做法,卻還是苦口婆心的勸說。
張文芳歎了口氣:“你到底如何想的?這婚離不離?”
身上攢下來的那點錢都是許輝平時給她的家用,她每次都是能省則省,把多餘的錢存起來以備不時之需,錢到用時方恨少,之前她總以為本身並不需求用到甚麼錢,家裡大大小小的花消都有許輝把控,再不濟,買個大件,張文芳也會出錢,她從冇為錢的事情操過心。
“爸,媽,我忍耐不了一次次被許輝家暴,現在還隻是受了點傷,萬一哪次我被打殘了呢?並且這類環境也倒黴於孩子生長,我不能讓我的孩子餬口在這類家庭氛圍當中。我已經看破了,許輝他不會改,之前隻是喝醉了纔會脫手,現在連復甦的時候都在用心找茬,如許的餬口我真的受夠了。”
羅青青吸了吸鼻子,昂首看向母親,慎重其事地說:“媽,我此次是當真的,我要跟許輝仳離,不是在開打趣。疇昔很多次說仳離能夠隻是氣話,但此次毫不是氣話,此次我很當真。”
可不回家,她也不曉得該往那裡去。
羅青青有幾斤幾兩彆人不曉得,許輝可曉得的很,恰是因為曉得羅青青的才氣,以是他纔敢有恃無恐,篤定羅青青現在隻是臨時置氣罷了,畢竟之前也不是冇產生過這類事情,哪一次最後不是羅青青讓步,主動跑來找他認錯?
“青青,不是我這個當媽的說,你這個吵架了就往孃家跑的風俗得改改,你如果還想跟許輝好好過日子,就彆老是往孃家跑,這讓許輝和你婆婆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