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做這聲冷哼之聲,納言眉頭一皺,看著對方再次衝了過來,臉上凝重之色更甚。但是即便如此,不管本身如何用力仍然感受不到半點氣旋,更加可駭是竟然手腕一陣有力,彷彿現在舉起巨闕都是不易。
看到這類景象,放勳也曉得情勢有多麽的緊急,固然想站出來,但是被納言左手緊緊扶住,也隻能看著那充滿無恥寒意的四根鋼爪急閃而來。
“那你今後籌辦乾甚麼?”武靈兒從納言背後轉了出來,但是見到對方那塊頭,頓時又嚇得躲了歸去。
“啊哈哈…”二虎態度一變,大口笑道,“你小子倒把我嚇死了,哎,這一刀是白捱了。”說著指了指腳上纏住有些染血的白布條。
平常固然冇有打仗個甚麼武技妙手,但是阿誰刀疤臉自少也是武王品級,每次站在其身邊頓時感受身材細胞都有些受其影響。而麵前這個小子和淺顯人無異,卻冇有感遭到甚麼可駭氣味,二虎再次打量納言一眼,莫非果然隻是同名罷了?
“恐怕你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