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乾澀地說出這個字,卻讓他欣喜若狂。
一起上,張守鑫都牽著我,大大的手掌,剛好將我的手包完,他的手冇有皇兄的柔嫩,但是卻比皇兄的和緩,不像牧童那樣的手,滿是繭子,並且老是冇有溫度。
“你呀。”
我動了一下,坐起來,“嘶,疼。”
“守鑫哥哥。”
在我入迷之際,二皇兄已經站起來,將手放在了我的頭上揉了兩把,“這麼輕易就打動了,你這性子不知往掉隊了大宅子裡冇有了我吃得消冇有。”
實在這本就在預感當中,父皇都已經為我找好了去處,隻差公諸於世,可臨時出了這麼個事兒,當然憤怒。何況,皇家裡適嫁的公主就我一個,和親之事隻要作罷,恐怕高鑫國的事兒夠他惱火一陣子了。
“實在皇兄。”我低著頭,看著放在桌上的兩隻手來回的翻攪,可他們就是看不見我的情感,“我感覺,嫁給守鑫哥哥是挺好的,畢竟……”
“好。”
真是越長大越受感情所縛,剛纔竟因二皇兄一番話而落了淚,莫非是因為與惠嬪呆久了,受她影響頗深?
因為是方纔睡醒,聲音輕地像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