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剛纔捱了一頓訓,還訓勒令今後不能在院子裡乘涼過夜,但是阿青的威脅在大妞這兒百試百靈,讓她大門都出不去每天關在家裡,吳嬸準無能得出來。
“來來來,爹你是談笑話呢,還是講個故事呢?”
一家人圍著圓桌團團坐著,張伯笑著說:“這麼坐著冇意義,我們要不要來行令?”
“你要再象昨晚似的隨便兩回,我娘冇準兒藥鋪都不讓你去了,每天讓你待家裡陪我繡嫁奩學端方。”
“真的?”大妞還當真手上用力扯了扯,阿青冇說錯,這紗看著薄,但是卻不是設想中那樣一扯就破:“這個做甚麼衣裳穿啊?”
話說到這兒大妞就有些不好的預感了,總感覺這個故事持續下去不太妙。但是她還來不及攔,張伯就持續說下去了:“買了半口袋豆餅,本來感覺能夠摻著喂幾個月的豬呢。冇想到一個月冇過完,再去拿料的時候發明袋子空了。這家人就奇特啊,要說是有老鼠偷吃吧,那袋子也冇咬破啊。家裡人全問過了一遍才曉得,本來是有個饞丫頭,偷著把豆餅當點心吃了……”
“那我們捎的生果月餅他收著了吧?”
“嬸兒她管的太嚴了……”
早晨熱一點就熱一點吧,如果為這個再跟吳嬸頂撞下去,吳嬸狠下心來真把她每天關家裡,她非悶瘋了不成。
這下吳叔和阿青都猜中了,吳嬸猜錯了一顆,但是張伯錯的最離譜,他隻猜了一顆。
“不會吧?”大妞眼睜的滴溜圓:“每天待家?那不憋死人了。”
“你看看你,多大人了還為老不尊,”吳嬸實在也笑的肚子疼,但是又不能明著大笑,怕大妞更惱了:“你說故事就說故事,講這些乾甚麼,孩子都大了也要麵子啊。”
吳叔挺感興趣的問:“要如何賭?賭酒嗎?”
另有就是逸郡王府也打發人送節禮來了,這不消說,必定是李思靜還惦記她,以是纔有這份兒節禮。來送禮的管事媳婦特彆解釋說,那盒子裡的兩個快意結是送給阿青的。
吳叔也說:“講個出色的提神的,可彆太長了。”
這些事情都是當家主母推辭不掉的差事,郡王府人丁隻會比這更多,事情也更龐大,吳嬸成心把事情都交到阿青手裡頭,讓她熟諳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