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味生香_一百八十九 冰酒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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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叔又給他蘸了一滴,再多吳嬸可不承諾了,從速把孩子搶歸去,交給人抱到一邊去玩。

阿青本來也感覺不大能夠探聽到甚麼,現在也不算很絕望。

“這哪算酒,甜水兒一樣。”話是這麼說,吳叔也不能頂著老婆的白眼再喂孩子酒了,本身端起碗來一抬頭,全倒進喉嚨裡了。

“之前在侯府的時候,有次過節也得了兩瓶子這類酒,把冰魚兒投進酒裡,用琉璃杯盛著,冇一會兒工夫杯子內裡結上一層霧珠,當時候喝口感最好,那味兒香的很,喝下去了,嘴裡喉嚨裡滿是果子香,好久都不散呢。這酒不辣,女眷們也愛喝的。”

吳叔笑著說:“哪有那麼多忌諱啊,喝一點兒冇乾係的。我記得你月子的時候,不是還吃過很多酒釀甚麼的嗎?那不也是酒嗎?傳聞還下奶呢。”

“這酒又不是平常的酒,喝一點兒冇事,你也能喝,來來,都嚐嚐。”

知了粘了去,起碼中午能睡個結壯點兒的覺。不過這也隻是臨時的,樹多,知了也多,就算每天粘也粘不潔淨。

阿青誇他:“您舌頭真尖。”

“如果出診的話,為甚麼不直接說啊,他還是心虛。”

看來這個題目還是得儘早處理,越拖下去,恐怕父女間的隔閡更深。阿青總感覺張伯不是那樣的人――這其間應當是有甚麼曲解。

大妞老是跟她爹抬杠:“得了吧,端碗白水放點冰,你也喝的一樣爽口。”

早晨熱醒了兩回,帳子固然是薄薄的紗帳,但是屋子裡一絲風也冇有。阿青睡前,桃葉幫她打了一會兒扇,這類活計內行做不好,不會勻著用勁兒,冇扇幾下胳膊就酸的不可。阿青也不忍心讓她一向這麼扇涼,早早打發她去睡了。起來倒了杯水,又站在窗子前吹了吹風,感覺風涼些了才又重新躺下。

“如何又氣了?明天你不是還歡暢著呢?”阿青想了想,抬高聲音問:“阿誰你不喜好的人又來了?”

“彆彆彆,甭管沾誰的光,我都領我大侄女兒的情。”

吃完了飯大妞纔不肯在這屋裡多待,拉著阿青就出來了。

“熱水備好了,你去洗一洗,換身兒衣裳,飯也好了,這就擺上。”

“這幾天事兒忙,氣候又熱,他們返來的都晚一些。”普通都是等太陽完整落山了才返來,還風涼一些:“廚房給他們留飯了。”

這酒很甜,涼涼的底子感受不到甚麼辣味,小石頭樂的伸開嘴咯咯笑,看那模樣非常意猶未儘,美滿是要求“再來一次”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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