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拿著了。”
這話問的非常含蓄,但是阿青一聽就明白吳嬸這是在問甚麼。
本來隻是想嚐嚐,冇想到吃著還挺合口。紙包裡一共就四個餅,恰好兩人均分給吃完了。車裡也有茶水,阿青給李思諶倒了一杯茶,又拿帕子替他擦手上沾到的油跡。
“那……”阿青想了想:“出嫁女不是不在其列嗎?當時東平侯府有冇有嫁出去的女人?”
娘倆又說了一會兒悄悄話。小石頭睡了午覺醒來,發明姐姐還在,樂得又叫又笑。
不止是高了一些,好象眉眼也長開了些似的,看起來不是那種孩子氣很重的感受了。
“捨不得啊?”李思諶輕聲問。
莫非是事情不順?
“啊?”阿青不測的問:“也是因為二王之亂連累嗎?”
“有,有。”吳嬸從速說:“還想著差人給你送去呢,可巧明天你來了。玉紋,你去把裡間案頭上那信匣子拿來。”
“……冇甚麼。”
阿青怕吳嬸再問下去。從速扯開了話題。
阿青也冇躲開,就順著他的意義靠在他身上。
“不要緊的。下次我來還呢。”阿青看著她在傍晚餘暉中顯得紅撲撲的臉。不曉得是不是錯覺,總感覺大妞好象又高了一點?
張伯背動手。穿戴一件深灰的長褂,大抵因為氣候熱也冇係扣,就這麼敞著襟。大妞一手提著個裝藥書的布囊。一手還拿著油紙包。父女倆瞥見有輛車從自家巷口駛出來,也都站住了腳。
阿青把簪子拔下來挑破封口,順口問:“還一封誰的?”
餅確切是剛出爐的,又香又酥。從一端切開,內裡夾的是鹵肉和菜絲。鹵肉鹹香,菜絲脆脆的恰好解了肉的油膩。
能得一個知心至好。象吳叔和孫重延如許的友情,確切很可貴。小山和他這位方師兄共同經曆了存亡難關,友情當然非比平常。
阿青看完了一遍也捨不得把信放下。就重新又看了一遍。
“下午我去見了小我。”
她既想女兒能早早有好動靜,在郡王府站穩腳根。又怕她年紀還小,冒然的有孕實在對她並不好。
“哦。”阿青把信紙抽出來,有些急不成待的往下看。
大妞撅著嘴不樂意,但是她也曉得阿青姐現在做了人家的媳婦,必定不象本來那樣自在安閒。
“長房的那一名呢?”
“我就是不放心他。”阿青捏捏他的小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