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毓走上前去,裝模作樣的撫了撫女皇的後背,故作擔憂的說:“母皇,您可彆氣壞了身子。來,先喝口水,消消氣!”
女皇美豔的臉龐上垂垂有了肝火,她膽量未免太大,竟然欺君,當朕是三歲孩童嗎?
女皇吃了一驚,在她的印象中,墨傾璃她的爹爹是宮裡的主子,身份寒微,是以導致墨傾璃也是一向不受女皇待見的,乃至職位連宮裡的宮女都不如,任人淩辱,要不是那次行刺,她爹爹為了救女皇冇了性命,女皇也是不肯承認她的。她給女皇一向都是脆弱無能、怯懦怕事的形象。
“兒臣,冇有!”墨傾璃淡淡的說道。
女皇挑眉,見墨傾毓惶恐的模樣,曉得她定是坦白了甚麼,也不戳穿,大聲道:“傳!”
“六公主,你好大的膽量,竟連本身的親姐姐也敢暗害,莫不是此次是毓兒,下次便是朕?”開門見山,每一句都將鋒芒指向墨傾璃,乃至模糊將墨傾璃扣上了謀權篡位的帽子。
墨傾毓瞪大獨一一隻無缺的眼睛看著睜眼說瞎話的墨傾璃,“你,扯謊!”最後卻隻從嘴裡硬生生的隻逼出了這三個字。
墨傾毓惶恐的跪下身去,“母皇,當時,隻要兒臣,她,以及她隨身的一個保護。”
墨傾璃聞聲而跪在地上,但臉上還是是淡淡的神采,並冇有因為女皇的發怒而驚駭,“兒臣冇有,敢問大姐,有何證據證明是我刺瞎大姐的?”
“墨傾璃,朕最後問你一遍,毓兒的眼睛是不是你刺瞎的!”
女皇將眸光順著聲音流轉到站在大廳裡的墨傾璃身上,金袍裹住那小巧誇姣的曲線,脖頸間是一片水嫩白淨的肌膚,一張淺顯無奇的臉上,透著一抹冷酷。
她的這個女兒,彷彿有點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