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個為什麼_第10章 活的書(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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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兵更是用各色旌旗構成了整套旗語。要曉得桅杆吊頸掛的旌旗恰是水兵通訊的說話。

假定任何知識都能夠從書籍裡學到,那我們就冇有去黌舍裡學習的需求了,同時也就不需求教員來講授和說瞭然。你不成能每件事情都去問書籍,不過,你卻能夠隨時隨地去就教教員。教員會把你所不明白的事情給你解釋清楚。

不管“愛德”的歌頌得有多好,到底冇有我們現在的書好。我們中的任何一小我隻要隨便花上幾個小錢,便能夠到書店裡去買一本《伊利昂紀》,它能夠很便利地放在你的口袋裡,既不吃也不喝,向來不會抱病,更不會死去。

假定我們現在仍然用報信人而不消郵遞員,那會如何樣呢?

比如說,一條帶子上並列著四個貝殼:一個是白的,一個是黃的,一個是紅的,最後一個是黑的。這封信的意義就是說:我方情願跟你方締盟,如果你方同意的話就要向我方進貢;如果你方分歧意的話,我方就要對你方宣戰,把你們殺得雞犬不留!但是,這封信也能夠道彆的一番完整分歧的解釋:我方想向你方乞降,籌辦向你方進貢;如果戰役再停止下去的話,我方就隻要滅亡一條路了。為了製止呈現如許的曲解,每一個貝殼手劄都會由一個印第安人親身把它送去,並且當著收信人的麵解讀一遍。是以,這類手劄並不能代替人,它隻是能夠幫忙人來記著他所要說的話罷了。

最陳腐的一本書究竟是甚麼模樣的呢?

很多部落酋長的手中都儲存著整袋整袋的五顏六色的貝殼。易洛魁族裡的年青小夥子們每年會有兩次堆積在叢林裡的一個指定地點,由那邊的有學問的老酋長傳授給他們關於貝殼的奧妙。

當然了,你會把這當作一場惡作劇。實際上,這毫不是惡作劇,而是一封很首要的函件。人們冇法立即就發明呈當代的手劄,這要顛末一個很冗長的階段。

如果說活的書在某些時候對我們另有代價的話,那麼,活的信可就一點用處也冇有了。

像如許的能夠幫忙影象的東西另有很多很多。比如說,如果想要記下羊群裡羊的數量或者麪粉的袋數,人們就會在木棒上刻下幾道刻痕。南斯拉夫的農夫直到現在也還在利用這類在木棒上刻痕的體例來記事。比方,一名農夫向一個販子賒買了四袋半麪粉,他不是寫借券,而是削光一根小木棒,在上麵刻下四道長痕和一道短痕。接下來,他會把這根木棒劈成兩半,一半交給販子,一半由本身保管。到了該還賬的時候,兩片木頭合在一起,很清楚地就能看出該還多少,任何人都冇法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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