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仙者們點了點頭:“我們認錯人了,不是麼?”
蕭清流看了眼瑟縮的項懷瑜,笑容更馴良了:“這是舍妹。”
溫畫下認識地捏了個法界,轉過身去,劈麵撲來對方濃烈的酒氣,她皺了皺眉:“你......”
他方纔表情受激,之前被他強行送入上瑤池的真元竟開端有自行毀損之勢。
蕭清流舒暢地坐在一處涼亭裡賞景,晚宴即將開席,溫畫還冇返來,他也不急,酌著小酒怡然得意。
溫畫曉得她小孩心性,帶著她往晴湖世家的月蟾宮而去。
數月前,有人曾見溫畫神君的斬雲劍在人間現蹤,厥後碧落傳聞,星野宗因私盜烈風將軍靈骨一事與溫畫神君產生嫌隙,本來覺得二者之間會有大戰一場,誰知此事如雨水入江,無波無痕浪。
蕭清流聽到華上君三個字,眉頭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又是華飛塵,想到畫兒又不得反麵華飛塵虛與委蛇,蕭清流便感覺不痛快。
“額,恰是。”蕭清流不籌算藏拙。
為首的那名紫衣仙者見蕭清流不過仙士修為,倨傲道:“天墉蘭氏例行公事罷了,你照實說你身後那名女子是誰?”
那仙者喝道:“你讓開,讓我們考證一下。”
華飛塵遠遠站在花影下,聞著那幽幽的桃花香,看著那漫天紅雲下旖旎相擁的身影,心口處出現鋒利的恨意,那恨意苦澀疼痛,像磨礪後的尖石,在他的傷口上劃開糊爛的血肉。
那人看出溫畫修為極高,非常恭敬地昂首一揖道:“地精汪德拜見仙者。”
蕭清流還了禮,卻聽宋翎回身時低聲道:“溫畫神君正在桃源莊,星野宗華上君彷彿也在。”
“有一會兒了。”蕭清流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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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下去,他不是死也會走火入魔。
在宋翎的帶領下,蕭清流和項懷瑜來到了蓮洲一處叫湖心居的處所,蓮洲依山傍水,湖心居正在一座湖中心,裡頭隻養了頭老龜,溫馨又安然。
然後施施然分開了。
這櫃子裡長年不見陽光,陰暗潮濕,實在是他保養天年的好處所,除了這些年總有個女人莫名其妙對著櫃門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以外,他的餬口對比其他地精來講的確是完美。
溫畫抿著唇也笑了,非論易嵐人在那裡,這些年又為何失落,隻要不被湛瑤囚禁在這櫃子裡就是最好的結局。
“之前在這櫃子裡的人呢?”
溫畫搖著扇子道:“看這架式應當是天墉蘭氏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