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讓我來,想要乾甚麼,痛快點吧。”肖靖堂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靠,誰讓你流露我名號的。”坤哥一個大耳瓜子扇了疇昔,他特地專門戴了個麵具,就是製止泄漏身份,現在被這部下一叫,豈不是暴光了?
“你冇事吧。”肖靖堂快步走到了她身邊,體貼的問道。
“放心吧,就算你不回家,以你的才氣,在那裡都無能出一番大事來的。”
“這彷彿是何家的追魂散啊。”雪寒說。
“要不我來幫你闡發闡發如何纔不會死吧。”一名部下咧著嘴道:“雙手雙腳冇了,必定不會死,這就是四個零件了,兩隻耳朵能夠割掉,六個!下身那玩意砍掉,七個!然後再摘掉一顆腎,八個零件就湊齊了。”
林煙寒看了他一眼,問道:“他們綁架我,是為了對於你吧。你留在這裡是不是有傷害?”
另一人接腔道:“一隻手,一條腿,或者一隻眼睛,一個內臟都算是一個零件,你本身挑選吧。”
聞言,那部下張嘴朝內裡喊道:“坤哥讓把阿誰女人帶出來。”
短短的幾天,她就被綁架了兩次,偶然想想,跟肖靖堂這傢夥在一起時,就冇甚麼功德。不過看到肖靖堂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顧性命來救本身,心中還是非常之打動,略微的,另有著一抹甜美。
“小子,看到冇有,把你的手伸出來,一下子就冇了,痛苦也隻是一下。”一名部下不懷美意的說,看著肖靖堂站在原地不動,頓時喝道:“我他媽跟你說話呢,不肯意是吧,阿凱,脫手,把他的手推動去。”
之前肖靖堂在那部下身上倒了一瓶迷藥,現在這些藥跟著血液飛濺,那氣味漫衍在氛圍當中,隻是一聞,很快,麵具青年等人就一個個瞪大眼睛倒在地上。
成品廠的一塊空位上。
肖靖堂嘲笑一聲,下一瞬,當機立斷的將懷裡製作好的一瓶迷藥取出來,手速極快的將之儘數的倒在這部下身上,然後一隻手搭在他的後背,一手提起來朝著傳送帶內裡摁出來。
“靠,這個時候你他媽的竟然還笑的出來。”部下罵罵咧咧一聲,朝著彆的一人使了個眼色,然後拿槍頂住肖靖堂的頭,喝道:“往前麵走。”
林煙寒是個做事果斷的女子,當下就快步朝內裡走去,望著她的身子垂垂消逝後,肖靖堂將目光看向了麵具青年,淺笑道:“現在能夠開端了。”
“恨?我不恨他們。”青年搖點頭說:“或許這就是我的命,現在讓我過那種安閒的餬口,我反而過不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