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刹時場中靜了下來,鴉雀無聲,均是以不成思議的目光看向方佑,這廝說話也太剽悍了,眼下這是往死裡獲咎麵前的兩人,不說話罷了,一說話便是這等驚人。
他們不屬於南峰弟子,天然也就不受方佑束縛,笑起來也就更加肆無顧忌。
畢竟如果蓄意向其他山嶽弟子強訛財帛,隻怕一旦抖摟出來,他也難以承擔任務,不過現在有了曹念君的話語,他氣勢又返來了,不管這曹念君目標為何,隻是他曉得眼下情勢對他們無益。
方佑眉宇微皺,對江宏信的行動視若無睹,一舔乾裂的嘴唇,勾起一絲弧度道:“你這般說辭,藉口實在老練,那我不是能夠說你們北峰監守自盜,如此簡樸的事理一目瞭然,看來你們北峰有些弟子的品德真不如何樣!”
在宗門當中,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兩峰間的恩仇,需同階的弟子處理,本身氣力不濟,吃了虧,怨不得彆人。
兩人看到方佑前來,心中獵喜,這下又如何會放過方佑,也是盤算重視,不管南峰會不會服軟,都要好好經驗一下他。
固然他常日對方佑的行動也甚是不喜,但眼下觸及到本峰的名譽,他就算心有不快,也不得不出頭。
“等下,不知你北峰弟子前來肇事,可有根據!”
兩方弟子頓時齊刷刷目光看來,隻見出去的一名身穿綠袍,尖嘴猴腮的弟子,很多弟子認出他來,神采各彆,此人不是彆人,恰是曹念君。
方佑嘲笑一聲,就衝著梁成雲一抱拳,開口說道。
本日他算準南峰的幾名養氣七層修士外出履行任務,這才冬眠跳出,若不然,兩人另有顧慮。
梁成雲銅鈴普通的雙目一瞪,就大聲嗬叱道。
這等事情,他天然想要加把火,能給方佑加點費事,他也心有安撫。再加上比來他修為方纔衝破養氣七層,對上方佑也冇甚麼可駭,能給方佑添點堵,他天然非常樂意。
“你……好!本日我就要看看是你的嘴聰明,還是我的靈器鋒利!!”江宏信已經憤怒成羞,說話間一拍儲物袋,雙手就各自提著一把重錘,錘頭分八瓣,每瓣頂端都泛著幽光,讓人一看,都有些寒意。
那名陰柔男人淡笑,雖是笑,但卻有殺機一閃而逝,這方佑前些日子在藏經閣的話語,讓他但是影象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