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荊穀主說的那裡話?你月影穀早早與鬼域閣暗中狼狽為奸,於五年前一同脫手伏擊風雲閣的左火烈,不但從他手上搶走了百毒食蟲花,把申屠老狗那謊稱猝死的孫子申屠銘打形成了一個毒物,乃至還將左火烈殺人滅口,如此有違魂者道義之事,我奉天閣可看不疇昔!”白展風嘴角帶著一抹玩味的笑容,如有深意的看向坐於荊若水身邊的冷酷青年道。
此言一出,統統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順著聲音方向投射而去,隻見那邊,一名身穿奉天閣白袍的紅髮少年,正筆挺矗立……
在天星殿中部偌大的廣場上,特地為此次的宗門大比而製作了一座龐大的擂台。
合法白展風與左行風被荊若水逼得啞口無言之事,一道儘是諷刺的冰冷之聲倒是自兩人身後驀地響起。
“左閣主,做人留一線,今後好相見,你如此咄咄相逼,是否想挑起我們幾大宗門之間的烽火?”這個時候,月影穀為首的女人俄然插嘴說道,淡淡的話語當中,倒是帶著及其激烈的威脅意味。
底子無需人先容,卓天釗便猜想到了這幫人的身份,能坐在主席位左下角的第一個位置,除了風雲閣以外,恐怕也就一樣具有一件神器的月影穀有這個資格了。
高台兩側,也就是擂台兩邊,順次各設有五個席位,當卓天釗一行趕到廣場上空時,左邊的席位上已經坐滿了人。
“申屠兄,荊穀主,叨教白兄所言,是否失實?”白髮老者聲音降落,眸中殺機隱現,如果他們真的為了一件六合靈物而做出暗害這等肮臟的活動,那上一次是左火烈,下一次會不會就輪到他們天星殿頭上?
至於剩下的那名身穿玄色勁裝的冷酷男人,二十四五歲的模樣,一張冷酷的臉上冇有涓滴的神采,現在正盤膝坐於為首女人身邊,眼觀鼻,鼻觀心,如老衲入定,對於卓天釗等人的到來,乃至連臉皮都未曾抬一下。
白展風之以是要在這個時候將此事說出,就是為了把鬼域閣跟月影穀置於統統宗門的對峙麵,不管其他宗門信與不信,起碼會對鬼域閣跟月影穀產生戒心,如許一來,在兩邊宗門大戰發作的時候,其他宗門就算不脫手幫手,也必定會保持中立,這對他們來講,目標就已經達到了。
被白展風一句話,世人藏匿心頭很多疑問皆是被一一拉扯而出,連成一體。
坐於第一個席位的,是四女一男,四個女人,皆一襲性感半透明的薄紗黑裙,模糊間乃至能夠瞥見其內那白淨如雪的柔滑肌膚,再加上那好似天生嬌媚的美豔嬌容,滿身高低,無不透著一股妖嬈之氣,令人忍不住小腹躥火,為首的女人,看似隻要三四十歲,但身上披收回來的那股令民氣顫的可駭氣味,竟是涓滴不比白展風來的要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