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當初我走上修煉這條門路,先是為了報仇,後是為了自保,再然後……你會發明事情已經不再受你的節製,當初的本身,可向來冇想過會走到明天這般境地!”卓天釗感同身受的點點頭,“我疇前以為本身的運氣一向都把握在本身的手上,但現在這統統,卻又讓我感覺這是運氣早就安排好的。”
一聲降落的爆鳴,狂暴的氣流連通那崩塌的空間伸展開來,血羽套裝上的觸角,頓時被狠狠的掀飛,就連邢王的身形都被帶了一個踉蹌。
轟轟轟轟轟!
“憑你?”冥王嘴角一勾,暴露一抹不屑的嘲笑,身為魔族至高無上的王者,哪怕是在麵對天王時,他都未曾暴露半點的怯意,更何況現在的敵手是邢王。
“好了,談天話舊就到此為止吧,我們之間,明天也該有個告結束!”身上暗紅色的嗜魔之氣越燒越旺,鐵無殤的視野不經意的撇了一眼遠處的海王,“我曉得本身明天絕對是九死平生,但這麼多年來,我心中卻一向壓抑著一個心願。”
“籌辦好受死了嗎?”目光死死的盯著冥王,邢王狂熱的瞳孔中披收回滔天的殺意。
天王套裝再融會滅亡螳螂,卓天釗剛一開端就幾近翻出了統統的底牌,體內魂力頓時隻剩下堪堪一層,不過這對卓天釗而言已經充足,因為接下來的戰役,應當是他本日的最後一戰,他已經冇需求再像之前那樣儲存甚麼,更何況他的敵手但是鐵無殤,可絕對要比他之前比武的修羅神難纏很多,他又哪敢不傾儘儘力?
而就在這邊邢王與冥王比武的時候,那邊諸多的神族強者也是紛繁找上了各自的敵手,唯獨海王悠然得意的在那掠陣,彷彿並冇有要脫手的意義,而跟著冥王被邢王給管束,卓天釗的目標,天然也隻剩下一個,那就是……鐵無殤。
“不,曾經我一度以為你我不會再處於對峙麵。”卓天釗搖了點頭,看著暴露訝異之色的鐵無殤持續說道,“何如天意弄人,我冇推測在你剝離了邪神套裝,天賦修為大減以後,你反而碰到了更大的機遇。”
“哦?是嗎?”鐵無殤那裡聽不出來卓天釗的挖苦?隻得苦笑道,“要曉得我可向來都冇有躲,不然你明天又如何能找獲得我?”
“但是你曉得這不成能,即使在天靈大陸時,我們做過一段時候的朋友。”鐵無殤的語氣很平平,臉上也看不出是喜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