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但願和你這麼一向走下去。”
顏如歌帶著潘婷倉猝回身疾走,月落烏啼,沒有燈火。顏如歌一個縱身帶著潘婷躍入一戶人家的後院,官兵遠去,這才鬆了口氣。
“有的。”
另一個鹵莽的男人聲音:“你個小浪蹄子,你的流派這麼大,那裡會疼,你太謙善了!”
顏如歌忙將潘婷摟在懷裡:“好,我不走,你放心吧!”撫摩著她的秀髮,“放心睡一覺,比及明每天亮,我們就混出城去。”
顏如歌認得,阿誰男人真是那日見到的“森羅十三煞”的成員,傅晚燈叫他老王八,身材短小,卻很細弱。
顏如歌固然跑調跑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但是潘婷並不曉得原調是如何樣的,以是也不感覺跑調,隻是感覺非常好聽。
“這是我故鄉的歌,叫做《牽手》,你天然沒有聽過。”
固然是在避禍,但見顏如歌對本身的乾係,潘婷內心倒是暖暖的,有如許一個男人陪在本身身邊,無時無刻,非論繁華與貧困,也非論安然與傷害,她感覺內心充分而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