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隻是今晚嗎?”
顏如歌轉過蕭蕭的身材,吻向蕭蕭猩紅的唇,左手摟住她的蠻腰,右手撫到她的嬌臀,狠狠抓了一把。蕭蕭一邊迴應著他的吻,一邊伸手探到他的身下,奇特地發明,他竟然沒有任何反應。蕭蕭彷彿要比顏如歌更加懊喪,她但是靈州的頭牌,哪個男人見了她不是如狼似虎,一秒鐘變禽獸?恰好這個二殿下,固然和她打情罵俏,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蕭蕭見他神采冷酷,盈盈一笑:“殿下,我們再喝一杯吧!”
“小騷娘們兒,看我不吃了你!”顏如歌起家一撲。
蕭蕭咯咯地笑:“殿下,奴婢怕癢。”
“如何,你沒有好好服侍嗎?”過一票厲聲喝道。
“是嗎?”顏如歌雙手亂動起來,撓向她的胳肢窩。
顏如歌情熾高漲,但是涓滴感受不到下身的動靜。先前受傷的時候,另有一些反應,隻是反應的時候劇痛非常。現在完整委靡不振,不由讓顏如歌大為懊喪。尼瑪,到底甚麼環境,莫非他真的寺人了?
蕭蕭一手搭在顏如歌的肩頭,嬌軀扭動,繞著身材,竟然挑起一段近似鋼管舞的跳舞。公然火辣非常,如果穿戴齊逼小短裙就更妙了。
顏如歌笑道:“情味倒是有了,不過過分鄙陋,難登風雅之堂。第一等的杯曲直水流觴,以荷葉為杯,才叫風雅。最劣等的杯是以妓女之鞋為杯,隻要那些低俗之人纔會喜好。嗬嗬,不過老子就喜好低俗!”他這些實際也不過從書上偶爾看到,此番恰好拿來顯擺。
“殿下,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
她也決定再添一把火,一邊和他親吻,一邊將本身胸前的飽滿在他胸膛摩挲。顏如歌內心說不出的舒暢受用,但是本身的二弟就是不給力,真是把人急死。
過一票俄然一笑:“他天然對你沒有感受,他喜好的是男人,看來他真是二殿下不過,剛開端老夫見他說話粗鄙,還覺得是傅晚燈派人冒充的呢!”
“那你想不想吃了我?”
蕭蕭倉猝跪下:“大人明鑒,奴婢極力了,隻是二殿下就是對奴婢沒有感受。”
蕭蕭一聲低呼,扭頭要走,顏如歌已從前麵將她攔腰抱住,聞著她的秀髮暗香簌簌。
蕭蕭蠻腰一扭,如同水蛇普通,羅衣微微暴露香肩一角,極具引誘,紅唇拋來一個飛吻。顏如歌迷離雙眼,共同地伸手將飛吻抓在手裡,按入本身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