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昨晚和你們家婷兒卿卿我我,很歡愉吧?”
“你如何跑到刺史府來了,不曉得很傷害嗎?”
“就是傷我命根的人!”
“你又胡說了!”
顏如歌倒是沒有瞭解錯,和合之術確切是要陰陽交合,才氣相互晉升內力。但是慕寒煙是個大女人,他這麼直白地說出來,豈不讓報酬難。他是混渾出身,說話素來口無遮攔,也就見怪不怪了。
“哥舒夜殺了你的師父,此人比傅晚燈更加暴虐,你留在他的身邊很傷害!”
顏如歌呆若木雞,半晌才說:“你是說真的嗎?”
“不消你假仁假義的體貼。”
慕寒煙內心難過:“都怪我不好,害你……害你……”她竟哽咽說不下去。
“甚麼亂七八糟,端莊說話!”
顏如歌笑道:“出來吧!”
“怪不得你要找人結婚了!”顏如歌喃喃自語。
潘婷起床的時候,看到床頭放著一個錦盒,上麵另有一張紙條:每天遲早各服一枚,對你傷勢很有裨益。
“好了,也不想想,誰會想這麼初級的體例害我?”
“這倒是一個彆例,但是那裡那麼輕易找到能夠俯身的屍身。人死才氣成為屍身,死人的屍身,你俯身出來也是一個死。須得找那些臨時離魂的假死之人,哪那麼輕易找到?”
顏如歌歎了口氣:“我都快成寺人了,你說這些另有甚麼用?”
“你……你好些了嗎?”
“對了,你一小我現在住在那裡?”
又很漂亮地拍拍胸膛:“放心,我會幫你的。”
“是呀,疼得死去活來!”
慕寒煙慍道:“你就這麼看不上我嗎?”
潘婷承諾一聲,退了出去,並且把門帶上,因為夏季風大,怕吹了殿下。
“就是……要我操你?”
顏如歌笑道:“放心,看到你我就一點不疼了!”
慕寒煙暗自感喟,哥舒夜和傅晚燈的武功她都見地過,已非人力所能達到,他們不是人,而是超出人的一種力量存在。
“我如何假仁假義了?”顏如歌無語,她非要每次都將彆人的至心當作驢肝肺嗎?
“很疼嗎?”
“哼,阿誰婷兒昨晚睡在你中間,你必然疼得要命了?”
顏如歌拿了紙條,認出慕寒煙的筆跡,微微一笑,從錦盒裡拿了一枚保生丸服了下去。
慕寒煙啪的給他一個耳光:“輕賤!”
顏如歌想起之前看過的一些雙修小說,驚得啞口無言:“莫非……莫非是要ooxx,xxoo,然後oxox,xox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