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婷忙道:“不成以!”
潘婷取出一瓶祛瘀的膏藥,揩了一指,抹在他的傷處。慕寒煙跟在儀仗身後,看到潘婷和顏如歌密切的神采,越看越氣,就差罵他們是姦夫**了。
潘婷吃驚地望著他:“殿下,你不會又想……不端莊了吧?”她想起魚水之歡的時候,他曾那麼沉淪她的纖足,她就漲紅了臉,還覺得他要她給他做足交。
“這點小傷算個毛線。”
“大夏季的,走一走路,身材也不會那麼冷了,多好!”
“我……我看不疇昔!”
顏如歌很誠篤地答覆:“沒有。”
“有甚麼辨彆嗎?”
“廢話,你用得著逼迫嗎?她必定覺得你是姒文種,然後,然後就……”慕寒煙說不下去。
顏如歌穿上寺人的服飾,一臉木訥的神采,跟從儀仗的步隊行走,尼瑪,他很強的好嗎?傅晚燈遴選一個身材和年紀都和他差未幾的侍衛扮成二皇子,坐上他的馬車。
“話是不錯,但是我堂堂二皇子,莫非要我走路達到女兒城嗎?”
噗的一響,顏如歌的後腦勺又中了一枚石粒,他有些氣急廢弛,轉頭瞪視躲在草叢的慕寒煙。慕寒煙向他招了招手,顧自展開輕功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