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歌故作驚奇:“這如何能夠,國度如何能沒有儲君呢!母後,孩兒再去求求父皇吧!”
“猖獗,你這般說話,就不怕你父皇治你罪嗎?”皇後實在打心眼裡歡暢,到底是本身的孩子,即便是個不高超的阿諛,她聽了也是痛快,冷酥兒不是狐狸精又是甚麼?
“倒也不是甚麼非分之想,你是大禹王朝的皇子,這江山社稷你也該操操心。”
顏如歌心想,這皇後說話倒也利落,竟然直奔主題,他本來不慣說官麵上的話,七繞八繞,就是繞不到重點,現在倒省了他很多口舌。
“噢,你也向你父皇討情了?”
皇後又不是胡塗人,豈會看不出那是哀痛的眼淚,底子不是打動的眼淚,但她身為長輩,長輩之間的小彆扭,他們既然不肯透露,她也不好再問。
“母後,你這是甚麼意義?”顏如歌誠惶誠恐,隻是他的額頭沒有冒汗,不然就更逼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