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宮女正在外屋,覺得宸妃娘娘起家,迎了上去,被他一刀一個,就如切瓜普通,砍殺在地,行動潔淨利落,兩個宮女就連呼喚也來不及。
畢竟是他負了兩個男人,她早已心如死灰,但是疼痛倒是那麼清楚……
冷酥兒幽幽地說:“傅郎,你是殺死薛郎的仇敵,我若對你有感受,我會感覺對不起薛郎。”
“但是國不成一日無儲君呀!”
“天然是百年以後大業旁落!”
她隻要冷靜墮淚,傅晚燈呆了一呆,鬆開了她,謹慎翼翼地為她揩去淚痕:“酥兒,你彆哭呀,你哭了就不美了!”
“你……你要氣死老夫嗎?”傅鳩捶胸頓足。
“你曉得你想要甚麼嗎?”冷酥兒反問,冷傲的嘴唇微微翹起。
他的白濁噴了出來,他暢快地吐出一口長氣,目光還是冷森森的,站起了身,穿起衣裳,大步走出寢室。
“不管如何,你總算幫了我一個大忙,或許我們能夠站在同一戰線。”
“這個你不必曉得,你隻要曉得,我沒你設想的那麼荏弱,也沒你設想的那麼簡樸。”
“你想要的到底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