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顏如歌想起下午的時候,她給他吹簫,差點把他的簫給咬爆了。
“噢,現在呢,你不嚴峻嗎?”
“下午的時候,臣妾太嚴峻了!”
顏如歌無語:“我不會見怪你的!”
不曉得是不是中國文明的影響,對著玉輪,總愛馳念,馳念故鄉,馳念本身所愛的人。
顏如歌吸了一下鼻血,笑道:“男兒流血不墮淚,這點血算個毛線!”他口乾舌燥,擦了擦鼻血,尼瑪,還沒讓潘婷流血,本身倒先流血了,何其不爭氣?
顏如歌涓滴沒有發覺,本身的兩道鼻血已經淡定地垂掛下來,潘婷驚叫起來:“殿下,你……你……血……”
“說!”
“你持續吧!”
“殿下必然要臣妾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