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我死而複活,你是不是很歡暢呀?”
顏如歌氣不打一處來:“誰呀!滾一邊去!”
“送國師!”
顏如歌快瘋了,“就是讓我操一下!”
“喜從何來?”
寺人神采丟臉,悻悻不語。
顏如歌一心想著要歸去和潘婷打炮呢,如果住在宮中,這裡除了寺人都是天子的女人,碰也碰不得,這不是叫他憋死嗎?
幸虧潘婷還明白操是甚麼意義,又羞紅了臉,小聲地說:“殿下請便!”
“見過父皇!”顏如歌看到姒枸身穿龍袍,曉得他是天子,行了一禮。
顏如歌望著本身胯下的堅固,上麵模糊能夠看到一絲血跡:“我是叫你吹簫,不是叫你咬簫!”
“恰是恰是!”
顏如歌正在閉目享用本身的東西在潘婷的檀口當中吞吐,忽地一個激靈跳了起來,收回一聲痛叫:“啊!”潘婷也嚇了一跳,惶恐地望著顏如歌。
顏如歌進得宮去,姒枸正在禦書房等他,坐在龍榻上麵批閱奏摺,一個長鬚飄飄的羽士正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