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恰是！”

侍女端茶上來，符明子笑道：“貧道有一件事倒要就教二皇子。”

“托父皇洪福，閻王不敢收我。”

“說。”

寺人尖聲地說：“二皇子想要抗旨嗎？”

“好好好，你沒事就好，快和父皇說說，到底是誰害你？”

“殿下現在受陛下如此恩寵，莫非不該恭喜嗎？”

顏如歌本能地想說是傅晚燈，想借天子的手將他撤除，但是白眉侯府權勢龐大，又受天子寵任，隻憑隻言片語，彷彿不成能撼動他。

送走姒無稽，下人又來通報：“國師求見！”

“好好好，到時為兄必然歡迎。”

姒枸也傳聞他這二皇子龍陽之癖，本來有些擔憂，他們皇族本來人丁凋敝，他貴為一國之君，卻隻要兩個兒子。姒文種這類不以繁衍後代為目標的愛情體例，無疑對皇族的昌隆很倒黴，現在他能竄改本身的性取向，當真可喜可賀。

顏如歌抬眼望去，潘婷彷彿特地打扮一番，顯得光彩照人，他招了招手，“來，坐我身邊！”

“二皇子死而複活，陛下轉悲為喜，對二皇子的寵嬖天然要比疇昔更上一層樓，這莫非不值得恭喜嗎？”

潘婷扯了一下顏如歌的衣袖：“要跪下接旨。”

“喜從何來？”

顏如歌感喟：“恭喜個毛線，我感受這皇宮危急四伏，隨時都有能夠掉腦袋！”

潘婷驚道：“殿下，是宮中傳旨，不成怠慢！”

顏如歌氣不打一處來：“誰呀！滾一邊去！”

“謝殿下！”

一個寺人拿著聖旨：“二皇子接旨！”

顏如歌內心格登一下，大要倒是風輕雲淡，搖了點頭：“天下竟有如此奇術，殺了我也不信！”

“打炮？”潘婷又暴露迷惑的神采。

顏如歌想了一下，說：“下次吧，我剛來重陽宮，很多事情還沒措置，他日我再登門拜訪！”

“能不能把潘婷接進宮來？”

“送國師！”

“好，朕準了！”

“謝了！”

“皇兄，我死而複活，你是不是很歡暢呀？”

姒枸放下奏摺，上前將他扶起，細心打量著他，衝動不已：“文種，你是朕的文種，你果然沒有死！”

幸虧潘婷還明白操是甚麼意義，又羞紅了臉，小聲地說：“殿下請便！”

顏如歌一心想著要歸去和潘婷打炮呢，如果住在宮中，這裡除了寺人都是天子的女人，碰也碰不得，這不是叫他憋死嗎？

顏如歌哂然一笑：“借你吉言，請坐！”

“不錯，凶手就在你府裡，你豈不是很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