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了你的金瘡藥,不那麼疼了!”
月仆望著她的背影,逐步走向密林深處,走向夜的深處,內心無端地冒出一種難過。忽聽哎喲一聲痛叫,月仆倉猝衝了疇昔,隻見靈犀坐在地上,右足正被一個捕獸夾夾得鮮血淋漓。
“你先坐下。”
月仆笑道:“你要想害我,就不會冒那麼大的險劫獄救我了!”
“哼,男兒?獵奇怪嗎?”
靈犀微微一笑:“你還會唸詩呢!”
正在吃著山雞,卻聽內裡一陣浩大的腳步聲音,遠瞭望去,火光點點,像是多量人馬擎著火把尋人來了。
“靈犀。”
“這點小傷,算不得甚麼。”
“多謝你了,靈犀女人!”
“是我將你害成如許的,你反倒來謝我,你真奇特。”
靈犀又取出一瓶金瘡藥,謹慎翼翼地為他敷上,又給他服下一枚藥丸:“這枚熊膽丸能夠醫治你的內傷。”
靈犀哽咽地說:“他們太沒人道了,如何能夠將你打成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