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看,說不定我能幫你呢?”幫不幫得了他倒是其次,最首要的是林藍想八卦一下。
隔天,薛神衣去了一趟青鸞皇宮,返來的時候,他已被辛搖光封為天下兵馬大元帥。林藍不想事情竟會停頓得這麼順利,當然,不消想也曉得,此事長公主辛搖花冇少著力。
“你聽過一句話嗎?”
薛神衣喝了一口,將酒罈遞給林藍,又歎了口氣:“女人啊,真是費事的植物!”
“如何,現在悔怨了吧?”
林藍微微一笑:“甚麼都瞞不了你!”又低低感喟,“我想家了,也不曉得甚麼時候能夠歸去!”
到了深夜,世人散去,薛神衣回到房間,看到姬雪十三娘坐在床邊,沉默不語。
姬雪十三娘坐了起來:“你說我變心?”
“這麼晚不睡覺,獨立中庭,不是有苦衷,莫非為了吹風?”
“不作死就不會死!”
薛神衣近乎要求:“十三娘,我們能不能彆鬨了?”
“我要為瞳瞳報仇!”
“你的表情變了,以是看我的目光也就變了,是不是?”姬雪十三娘一臉哀怨。
薛神衣爬上床去,姬雪十三娘穿戴裡衣,躺在他的外側,燈火仍在閃動。
“誰和你鬨了?!”姬雪十三娘狠狠甩開他的手。
“睡不著,你呢?又是因為甚麼?”
“那到底是為甚麼嘛!”
“小師太,這麼晚瞭如何不睡?”
薛神衣一行,浩浩大蕩搬進元帥府,辛搖花派人送來賀禮,太府尹曹蒙和軍中幾位將領也都前來道賀。薛神衣命人擺下筵席,元帥府一時好不熱烈,張燈結綵,鑼鼓喧天。
薛神衣轉到廚房拿了一罈女兒紅,坐在天井的六角石亭獨飲,清輝朗朗,照見火線梧桐樹下一抹踽踽的身影。
“你說現在該如何辦?”
“你彆胡思亂想!”
“誰說我有苦衷了?”
林藍無語,此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要不是深知薛神衣的為人,見他劈叉劈成如許,還在信誓旦旦地說甚麼豪情,她真的想扇他一個大耳刮子。
姬雪十三娘怔了一下:“噢,那,睡吧!”
“你有!”
男人,是不是都這麼輕易變心?
他將姬雪十三孃的手扒開:“我明天很累!”
姬雪十三娘似懂非懂,他是鬼穀弟子,知識賅博,他要真想玩深沉,那種深沉便能夠把人淹死。薛神衣的話裡彷彿有所感慨,像他如許的人生和境遇,天然會有很多需求感慨的事物。
“我苦苦等了你兩年,為你生了孩子,好不輕易和你相逢,你連碰都不碰我,你讓我如何想?薛郎,我是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