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魚幫眾聞說幫主已死,紛繁作鳥散狀,雙魚幫二當家魚飛燕和左護法離恨天逃竄在外,仍舊冇有動靜。”
月奴上前接過趙爵的木匣,翻開,公然內裡放的是魚飛熊的人頭,披頭披髮,眼睛兀自不肯闔合,可駭非常。林藍嚇得一顆心差點跳了出來,這些人也太冇法無天了!
林藍難堪點頭:“茶懂我,我卻不懂茶。”
顏如歌:“喲,要求還真高呢,我瞧那位謝小妹就不錯,要不我給月公子牽一牽紅線?”
林藍:“月公子,你的眼睛可好一些了嗎?”
趙爵:“能夠月宮辦事,乃是小人幸運,不敢要甚麼犒賞。”
半晌,一其中年男人捧著一隻木匣出去,拜在月神腳下:“小人趙爵拜見月宮少主!”
顏如歌與她同住一室,為的就是便利照顧她,這位顏女人對她真的算是有情有義,讓她打動的同時,也不免心生迷惑,說到底,她們隻是萍水相逢,她為何要一次次豁出性命相救本身?
月奴:“少主,確是魚飛熊。”
月神:“趙爵,你此番立下大功,要甚麼犒賞?”
“活捉魚飛燕,餘人不留活口。”
月神微微一笑:“小師太也懂茶嗎?”
“雙魚幫幫主魚飛熊。”
“鐵花會高低謹遵月宮法旨!”
“冇事,我現在好多了。”
一陣婉轉的琴音模糊傳來,林藍凝神聽了一會兒,問道:“是誰操琴?”
月奴解釋:“這是謝女人儲藏的秋露白,香大惹人!”
月奴捧著一隻紫竹拚接的捧盤,端茶上來,茶盞是上等的越窰兔毫盞,林藍聞得茶香撲鼻,忍不住讚道:“好香!”
隻聽月神開口:“小師太,不知你身邊這位朋友如何稱呼?”
顏如歌不覺得然,甚麼春露白、秋露白,端起茶盞,因為燙嘴,吹了幾下,然後長長吸了一口,放在嘴裡咕嚕咕嚕漱了一下,這才嚥了下去。
“甚麼月神?我還月餅呢!”
月仆忍不住說:“你這般豪飲,多好的茶也被糟蹋了!”
“你說這話就太見外了!”
“這些日子多虧了你,不然我早就死了。”
林藍穿起衣裳出去,顏如歌隻得跟在她的身後。到了東跨小院,琴音就從內裡傳了出來。二人走了出來,月神雙目還是蒙著白紗,盤膝坐在蒲團,麵前擺放櫸木翹角快意斑紋琴案,案上是他那架伏羲氏古琴,身邊一隻黃銅博山爐焚著沉香,青煙嫋嫋。他雖目不能睹物,但是操琴的伎倆非常純熟,十根白淨而苗條的手指就如精靈普通在琴絃上騰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