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甚麼嘛！欸，我跟你說，我第一次用你這身材小便，尼瑪，當時我忘了現在本身已經不是爺兒們了，還想大義凜然地站著小便，你猜如何著？我整條褲子都濕了……”顏如歌說得鼓起，滾滾不斷。

但是，走著走著，他俄然發覺有些不大對勁，身下正有一小股暖流往他大腿根部流淌，翻開滾花裙襬，看到襯在內裡烏黑綢褲的襠部呈現一片血漬。

顏如歌警戒地望著她：“你想乾嗎？”

“噢，這麼說，你的二師兄和三師姐住在這煥州城裡嘍！”

慕寒煙大窘，他現在占用她的身材，她忘了給他算月信的日子了。又見路人指指導點，竊保私語，慕寒煙更覺無地自容，拉著顏如歌就跑。

顏如歌瞟了慕寒煙一眼：“欸，在我們那兒這類黃色場合都是不法活動，機遇可貴，你就不請我出來樂嗬一下？”

“你瞎叫喊甚麼？”

顏如歌被他看得內心發毛：“大叔，你誰呀，給我走開，彆擋住我的道！”

顏如歌仰天長歎：“剛纔那位大叔真是妙算，尼瑪，公然有血光之災啊！”

“老子是唯物主義者，不信你這一套，給我讓開！”顏如歌一把將他推開，他最煩這類裝神弄鬼的人。

蒹葭關往西就是煥州，再往西就是鳳城，因為靠近京師之地，煥州要比蒹葭關繁華很多。

“欸，我們現在是要去哪兒呀？”顏如歌用胳膊肘悄悄撞了慕寒煙一下。

慕寒煙見他一臉神馳，狠狠瞪他一眼：“無恥！”

慕寒煙見他俄然掀裙，嚇了一跳：“混蛋，這在大街上呢，你又想做甚麼？”

顏如歌無法：“好好好，大不了我今後小便也讓你服侍行了吧？”

走到半路，顏如歌忽覺小腹有些難受，但他畢竟是混過**的人，打打殺殺的事情也冇少做，這點小小的不適也冇放在心上。

“二師兄有個相幸虧這煥州城裡，我們找她或許能探聽出二師兄的行跡。”

“實在，你冇需求蒙我的眼睛，我沐浴和小便的時候，你的阿誰處所我早就看過了……”

青鸞國境狹小，不過七關八城，圍在京師鳳城四周，作為樊籬。

顏如歌想想也是，不再多言。

“去死！”慕寒煙狠狠踹他一腳，但又想到踹的是本身的身材，心中悔怨不迭，“就你現在如許，如何樂嗬？”

顏如歌昂首看著綺紅樓的招牌，目光往上，閣樓另有揮動手絹招攬客人的女人，顏如歌不由感慨：“這就是傳說中的青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