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有下次嗎?”
六魘師太慈眉善目,“這是我托人給你們辦的度牒。”說著拿出兩道度牒遞給她們,“今後你們就留在浣心院,掛在我的名下做我弟子!”
阿誰大漢的傷口仍在嗞嗞往外噴血,顏如歌油然生出歉意:“兄弟,如果我說我不是用心的,你信賴嗎?”
束新一驚:“細作?”
慕寒煙常日與束新一起練習,也不感覺他有多麼短長,本日見他等閒就將兩個東夷大漢打倒,彷彿武功還是高人傳授,這在蒹葭關虎帳淺顯兵士當中極其少見。
明玉無法地搖了點頭,真是拿她冇有體例,“快去漱口,隨我去見六魘師太。”
“束兄弟,你過分陳腐了,這座山頭又不是隻要你我巡查,不是另有其他弟兄的嗎?束兄弟,要不如許,你在此處等待,為兄和顏女人先去前麵鎮上打酒,待到調班時候一到,我們就暢懷痛飲如何?”
束新已經利落地用矛挑開另一大漢的左袖,手臂公然有個騰蛇圖案的刺青,騰蛇是東夷部落的圖騰。
他這一刀竟然把那大漢的整條手臂斬了下來,他不成思議地看動手中的斬馬刀,人的骨骼非常堅固,這斬馬刀一刀就能斬斷,可見鋒利,比擬之下,青鸞兵士的兵器可就掉隊很多了,怪不得屢戰屢敗。
“束兄弟,這滿是你的功績,愚兄不敢居功。”
一個大漢:“這位女人,剛纔小人對你多有衝犯,是我的錯誤,但你也不能誣告我們是細作呀!”
顏如歌走了過來,嘲笑:“你們不是獵戶,而是東夷兵士!”
“統統全憑韓大哥做主。”
“你們如果獵戶,身上帶把鋼叉,倒是能夠瞭解,但是你們身上帶的是斬馬刀,這是疆場作戰的兵器,可不是打獵用的!”顏如歌撿起地上被束新打落的一柄斬馬刀,“我在總兵府這段時候,聽人說過,東夷人的左臂刺有特彆的標記,不知是真是假。”斬馬刀指向阿誰被束新打倒在地的大漢。
“是是是,我的好明玉,好姐姐,你說甚麼都對!”
“好,韓大哥不愧是我青鸞兒郎!”
林藍擺手:“我就住在浣心院,離這不遠,你們忙去吧,不消送我。”
林藍曉得,度牒就相稱於僧尼的身份證,冇有度牒的僧尼將被視為不法,官府會來究查。隻是她們本是大禹人士,現在卻做了青鸞國的削髮人,六魘師太竟然另有本領弄到度牒,可見她的寒暄也不簡樸。
“明玉,我下次不敢了!”
“阿彌陀佛,罪惡罪惡。**,你疇前但是最恪守戒律的,現在如何成了這副模樣?”明玉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