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煙倉猝勒馬,轉頭痛罵:“混蛋,你現在用的是我的身材,你重視一點行嗎?”
慕寒煙跪在鬼穀先生墳前,她的眼睛腫得就像兩顆核桃,紅彤彤的。自從父母死於戰亂以後,鬼穀先生就是她在這個世上獨一的親人了。現在卻連鬼穀先生也丟下她去了,留她一人孤零零地接受統統哀思和仇恨。
“那是我的功力,我為甚麼要奉告你?”
“多謝蘇總兵美意,隻是鄙人身負高總兵遺命,必然要請鬼穀先生出山,是以,鄙人決定留在鬼穀,一向等候鬼穀先生昇天返來。”想到師父此番,真的昇天去了,不由悲從中來,幾乎掉下淚來。
顏如歌想起鬼穀先存亡時的慘狀,“你師父到底是如何死的?”
慕寒煙不去理他,顧自策馬衝到穀口,蒹葭關的兵士還在嘶聲號令。固然已至暮秋,中午的太陽卻仍暴虐如火,眾兵士喊得口乾舌燥。
慕寒煙無法一歎,起家:“這些人到底何時才肯拜彆?!——我去把他們趕走!”喚來白馬,提起銀槍,衝了出去。
顏如歌被她看破心機,微微發慌:“我這不是擔憂你的安危嘛!”
蘇無忌失落非常,但見慕寒煙能夠出入鬼穀而無恙,知他不是平常之輩,“不知小兄弟如何稱呼?”
“告彆!”
“給我!”慕寒煙一把奪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