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顧雲橫驚奇地張大嘴巴,師叔祖竟然自學會了魔攻!他忍不住打斷道:“祖師爺因為這個纔將你封印的?”
“我曉得!我信賴你!”顧雲怒目光如火,眼眸燦若星鬥,“師叔祖以一己之力毀滅魔君,是茫茫百姓,是紫竹山派,是我飛雲峰的高傲!”
顧雲橫從未聽過這個說法,一向以來他都覺得江越嶺脾氣變來變去是腦筋不好形成,從未往靈魂上想!
狹長的眼睛彎起,目光格外暖和,江越嶺勾起嘴角,含著一抹笑,悠然點頭。
江越嶺長歎一口氣,還是重新提及吧。
靈光一閃,顧雲橫錯愕地呆住了。他茫然地抬眼看向江越嶺,遲緩問道:“你纔是真正的江越嶺嗎?”
“是你的高傲嗎?”
“靈魂分裂,修為也突飛大進。最後一站我克服曲無聲底子不是外界傳言那樣,一上來我就不躲閃。相反,那次對戰我絞儘腦汁,使出渾身解數,直到他略微暴露一個馬腳,才使出了無生趣,破解他的招數。曲無聲見我也會了無生趣,當場便愣了一下,才被我刺中關鍵,毀了佩劍,乃至於最後敗在我手中。”
他眼神敞亮,嗓音溫和,江越嶺心中最堅固的部分彷彿被人捧在掌心,一點點撫摩,一點點揉捏,俄然變得柔嫩起來。
“你說飛雲峰在我被封印冇多久便與紫竹山派分裂,我冇想到大師兄為了我竟做到如此境地,這百年來,想必飛雲峰因為我,冇少背上罵名,我欠大師兄太多,欠飛雲峰太多。”
寫信的人能夠不曲直無聲,隻是一個無聊的人,亦或是魔道的某個小卒子。要不然如何會那麼巧,整整一百年,魔道的人不呈現,直到他被解封,他也剛好呈現。
百年疇昔,江越嶺再提起舊事,嚴峻亦有傷痛。顧雲橫歎了口氣,欣喜道:“師叔祖不必自責,你從不欠飛雲峰。兩派豆割,是師祖本身的決定。這是他信賴你的表示,或許在師祖挑選來飛雲峰起,便想過,如有一日你會解封。當你看到飛雲峰,便曉得,非論產生何事,他都信你。你瞧,放你出來的,不也恰是飛雲峰的我嗎?”
紫竹山派門派史中記錄,江越嶺麵貌俊朗,風韻絕塵,身負一把闇影劍,斬遍天下妖邪。
先前他看上去那麼嚴峻,乃至暈死混過,不過是被死怨之氣滋擾,內心冇法接受龐大的壓力形成的,與身材冇有太多乾係。
這完整顛覆了顧雲橫對神通的瞭解,出神地聽著江越嶺的講授。
顧雲橫撇撇嘴,心中暗道:這個曲無聲真萬惡,聽他之言,清楚不是功德,偏要用欣喜來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