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為輕道:“這兩點都不首要,你還記得那人的長相嗎?”
他明顯遵循哪位師兄的指引去找茅房的,為何會走到禁地去?
顧雲橫這一句師叔叫得合情公道,柳為輕微微點頭,手一揮,撤掉地牢統統樊籬道:“跟我來。”
在碎星峰上轉悠了半天,顧雲橫暈頭轉向起來,乃至還碰到幾道法門。醉意上頭的他順手去除,忍不住暗道:誰這麼無聊,連去茅房的路都要設上樊籬。
被放出來的人又是誰?
一群人嘰嘰喳喳吵個不斷,幸虧柳拂袖把飛雲峰的人帶走,現在僅剩碎星峰的人便吵成這副模樣,如果兩個峰的人在一塊,還不把紫竹山吵得掀過來不成。
“你既信賴小師叔,當年……”柳拂袖話說一半止住。
柳為輕接道:“當年的事,你我的師尊都無能為力,更何況是我。”
“就曉得飛雲峰的人來此冇有功德。”
柳為輕見他二人叫得親熱,打趣道:“才關了你寶貝門徒一天,就跟幾十年冇見麵似的。需不需求給你們師徒二人幾注香的時候捧首痛哭一場啊?”
顧雲橫道:“眼下如何是好?那人可曾抓返來?”
“哈哈哈有你這麼說門徒的嗎?”柳為浮滑笑一收,正色道,“以小師叔的品性,自是不會傷害雲橫的,更何況雲橫還是他的徒孫,同門相殘這件事小師叔絕對不會做。”
顧雲橫有些為莫非:“我喝多了找不到茅房,稀裡胡塗地就走到禁地,當時我真不知那是禁地,又尿急的很,就在牆角……”
顧雲橫悄悄愁悶,又一想,先要解開本門禁地層層禁製,對外人難,對內功心法同出一門的他而言非常輕易,再在精確的處所撒泡尿,確切概率不大。以是這事,實屬他不利。
從正廳出來,劈麵刮來一陣北風,顧雲橫滿肚子的酒這會兒正燒上腦袋,涓滴發覺不出酷寒,反倒炎熱不堪。
地牢不見天日,顧雲橫出來方纔發明已是早晨,柳為輕孤身一人前來,絕對不成能是要提審他。
一個個題目困擾著顧雲橫,可他被困在這小小的牢房中無計可施。碎星峰地牢結界重重,無需人看管,顧雲橫不但連個插科譏笑的人冇有,就連提審他的人也冇來過。
無聊地在地牢裡捱過冗長時候,總算聽到了腳步聲,顧雲橫一咕嚕從地上爬起來,看清來者後驚奇地說話都結巴了:“師、師叔,您如何來了?”
他翻開腰間摺扇扇風,又藉著冷風清淨了會兒,冇成想,炎熱剛壓下去,尿意又湧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