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唐斯艱钜地從唇邊擠出一絲聲音,試圖推開嚴柔,可看著她滿臉的潮紅與痛苦,又實在狠不下心。在這喧鬨的山林溪邊,氛圍變得愈發奧妙而嚴峻,唐斯心急如焚,一方麵要抵當這令人意亂情迷的情境,另一方麵更要儘快想出體例挽救嚴柔,讓她擺脫這莫名的炎熱折磨。
她下認識地將本身的身材緊緊貼向唐斯,雙手也不自發地摟得更緊,彷彿如許就能汲取更多的涼意,減緩身上那彷彿要將她吞噬的炎熱。“唐斯……好熱……”嚴柔的聲音帶著哭腔,衰弱又無助,撥出的熱氣撲在唐斯的脖頸間。
望著嚴柔愈發紅透的臉頰與不竭滾落的汗珠,唐斯心急如焚。山林裡植物種類繁多,麵前這朵獨特的花,他更是聞所未聞,毫無眉目。
“柔兒,你先沉著些,我們先用溪水降溫,如許會好得快些。”唐斯輕聲哄勸著,可嚴柔卻像冇聞聲普通,隻是一個勁兒地往唐斯懷裡鑽,嘴裡還嘟囔著:“好熱,好熱……”
四周的山林喧鬨得可駭,偶爾傳來的鳥鳴聲現在聽起來也格外刺耳。唐斯望著天空中那湛藍的雲朵,心中儘是無法與焦心。他深知如許下去不是體例,可在嚴柔的強力壓抑下,他一時候竟冇法擺脫。
嚴柔眼神迷離卻又帶著一股決然,雙手猛地用力,將唐斯按倒在柔嫩的草地上。唐斯毫無防備,隻覺麵前天旋地轉,便重重地躺倒在地。他望著上方眼神狂熱的嚴柔,心中既震驚又擔憂。
夜幕悄悄來臨,將全部村落和順地包裹。唐斯和嚴柔拖著怠倦的身軀回到屋內,昏黃的燭火在輕風中搖擺,映出兩人略顯狼狽的身影。
嚴柔在炎熱與混亂中,腦海中俄然閃過在詩柳樓聽聞過的有關催情藥的隻言片語。那些恍惚的影象現在卻如一道驚雷,讓她刹時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莫非本身誤聞的這朵花,就是製作催情藥的原質料?
唐斯見狀,立即放動手中的竹籃,快步走到嚴柔身邊。他握住嚴柔的手,觸手便是一片滾燙。“柔兒,你彆急,是不是這花有題目。先彆亂動,我看看能不能找到解這個狀況的體例。”唐斯一邊安撫著嚴柔,一邊焦心腸環顧四周,試圖從山林中找到線索,幫忙嚴柔減緩這突如其來的非常狀況。
“柔兒,你再忍忍,我必然能想到體例。”唐斯儘力讓本身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可內心卻如翻江倒海般焦心。他快速在四周搜尋,目光定格在一叢葉片廣大的植物上,這植物他曾聽聞有清熱的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