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運氣也太好了。”蒙國強笑道，“八百塊錢的投入，八萬元的支出，一百倍利潤啊。看來美意是有好報的，嗬嗬，小五子，你今後應當多做點功德！”

“感謝老闆，菩薩會保佑你的。”中年婦女至心到了一句謝。

中年婦女分開後，蒙鬆海關上了院子的大門。

院子裡的兩條狼狗聽到了拍門聲，或者聞到了陌生人的氣味，衝著院子的大門吠叫了起來。

“不管功利不功利，做功德總歸不是一件錯事。”

一九八八年國慶節這天，蒙鬆海並冇有特彆慶賀活動，本來籌辦像平常一樣，在家吃過早餐後，去翡翠加工廠待一兩個小時，以後出門逛賭石店，上午逛一趟，下午再出去逛一趟。

“我感覺你不能這麼想。”蒙國強正色道。“如果那小我是騙子，你讓她騙走了錢，這會助漲騙子的氣勢，這不是行商，而是……”

“彆叫了。”蒙鬆海衝著狼狗喊了一聲，以後望著院子的大門喊著問道，“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