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端著酒杯的手一頓，迷惑的看向齊向宏，聲音中帶著顫抖：“你說的……但是真的？”

“楊蓮亭？”

齊向宏怔怔的看著東方不敗，而後噗嗤一下子笑了出來：“凡人可練不得易筋經。隻要那些心中無邪唸的一根筋笨伯才氣有所成。楊蓮亭，噗！莫說練有所成，他不走火入魔便是好的了。”

“教中人都這麼說。”東方不敗有些驚詫看著齊向宏，將他高低掃視了一遍，除了穿戴以外與本身並無類似之處。“你莫非不是來認親戚的？”

“彆裝了，你是來套我話的吧。”齊向宏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指著東方不敗道，“畢竟我也算是在彆人地盤裡，並且在你之前來套話的前前厥後了好幾個。用不著這麼費事，想問甚麼都直接問，我不會坦白，也冇有坦白的需求。來套我話的人中另有幾個長老，另有甚麼聖姑。但是那些人全數都加起來，也冇有你一個短長。你在教中的位置必然比他們高，二把手嗎？”

東方不敗放下酒杯，看向齊向宏，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大半罈子酒都灌出來了。齊向宏放開了東方不敗，東方不敗呆呆的站著，打了個酒嗝，有點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