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每一屆的文軒詩會,都牽引著很多南邊才子的心聲,但願能夠壓過北方。
柳半妝一愣,沉默了半晌後,搖了點頭。
假以光陰,李二虎和劉青竹不難能夠獨當一麵。屆時,他完整能夠當個甩手掌櫃,落拓起來。
柳半妝看了看輪椅,又看了看林宋樸拙的眼神,最後淺淺地點了點頭。
自此就有了京派、南派之分。
當然和這些詩詞做對比的,是大浪淘沙後,他腦海中還記取的那些宿世佳構。
畢竟說白了,極刑隻是獎懲。
說來也好笑,謝望雲在小雞身上試了麻沸散的用量後,卻被林宋奉告在小雞身上做的嘗試並不可。
從最小的劑量來試的話,並不會對這些犯人的身材形成甚麼傷害。
但一樣的,跟著各種百般的事情產生並被處理,林宋的嚴肅也日增月長,他們對林宋也更加的佩服。
不過想下床走一走的設法,是被柳半妝和謝望雲無情回絕。
顧老送過來的詩詞摘抄上,天然是有兩人的詩詞,並且另有著特彆的標註。
“也還好,娛人娛己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