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宋也是長出了一口氣。
“是啊,吃了你的藥,他那老弊端都減緩了好多,但這幾天秋收,一忙,這老弊端又得了,整小我疼的死去活來。”
正在那邊喝酒,中間另有三個兵士站立。
但細想本身任職也就三個月,並且從未和鄭克雲打過照麵,也冇有任何地交集。
鄭克雲眉頭一皺,聽到這番話,他已然記起“林宋”就是承平縣知縣的名字。
借酒消愁嗎?
帶著劉青竹坐定,林宋假裝不經意,瞥了一眼坐在中間的鄭克雲。
“嗯,記得,你之前還讓我給他開了一副藥。”林宋擁戴地點了點頭,放心腸做著本身的捧哏事情。
“我剛纔聽到你們說話,說你會看病?”鄭克雲問道。
劉青竹此時也是進入了狀況,一臉憂愁的神采,有模有樣。
而“宋大夫”的診斷,也和他這幾日請來的那些大夫的話一模一樣。
林宋拍了拍桌子,一臉的憂憤道:“這一年一度征收賦稅的時節到了,但征稅大戶,承平縣的四大師族,倒是拒繳賦稅。”
“但我們按方抓了藥,我大伯吃下去後,一點好轉都冇有,你說他是不是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