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門生是來承平縣探親的,但是今早剛到承平縣外時,就被這夥人給縱馬撞倒。門生帶來的東西,也都被撞得散落一地。等門生站起來時,地上的財帛等物都被這夥人給撿光了,門生要求他們了償,他們也拒不了償......”
一邊思考著,目光不經意地瞥向衙門正門處,那邊可見的人頭攢動,大朝晨的,就有鼎沸的人聲。
“回大人,門生上趙村趙益明。”
“回大人,我們就是在天明省和福建省間行商,此次來承平縣,是為了采辦一些糧食。”
不過既然梅時雨將這張紙放在了桌子上,又用金質梅花花瓣壓著來表示身份,想來應當是有甚麼首要的事情要奉告他,他也不能忽視。
兩方都說的有模有樣,但實際上可查的縫隙很多。
林宋微微點頭,側頭看向李窮一夥人道:“你們之前是在那裡行商的?來承平縣是購置甚麼東西?”
不但不陌生,乃至這金質梅花給他留下的印象,還非常的深切。
殘棋半局,車無輪,馬無鞍,炮無炊火卒無糧,喝聲將軍防備防備。
“爾等又是那邊人士?”
當初他半夜被人驚醒,第二天劉青竹就在房間外的牆上,發明瞭如許一枚金質梅花花瓣。當時的那一枚,和現在的這一枚,一模一樣。
林宋點了點頭,看著那墨客道:“當時中間可曾有目睹證人?你又丟了幾兩銀子?”
“福建省本年收成不好嗎?”
不過他也冇表示出來,安閒地點了點頭後,和悅地說道:“你們是起了甚麼牴觸?是誰告誰?”
如果那墨客趙益明說的是對的,那倒是說得疇昔。不過也正如李窮一夥人所言,他們冇來由去貪一個墨客的錢。
當時他還思疑留下這花瓣的是陸芊芊,不過現在想一想,那清楚就是梅時雨。
“回大人,有些處所欠收......”
“嗯。”
這案子,不,這膠葛,竟然能吵到公堂上來,也實在是風趣。
兩夥人各執一詞,就在公堂上辯論了起來。林宋也冇有出聲禁止,饒有興趣地居高臨下看著兩夥人。
“回大人,我們是外埠來的遊商,我叫李窮、他叫......”
聲音倒是很快就消弭,不過林宋的內心,倒是起了一陣波瀾。
細心地看完上麵那幾個字後,他迷惑地搖了點頭。此次這上麵的提示,比之前阿誰“謹慎”更加晦澀,他一時候底子不明白梅時雨是要提示他甚麼。
還是先辦案吧。
“讓那些人出去吧。”
總之很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