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天剛被林宋打了三十大板子,現在屁股還一陣陣的痛,能夠說林宋昨日餘威仍在。
“我明天,大人,對不起啊,我,我對不起您啊。”
“快快起來。”
隻是,他也是個不幸人,劉青竹本來是出身自武林世家,世代都是武夫。
“都差未幾,有的幾近全村的人,都成了耕戶,冇有一點本身的耕地。”
林宋也是身受同感地點了點頭,可惜地歎了口氣。
“其他村也一樣嗎?”
“還不讓你的狗腿子扔下鐮刀,莫不是要殺了本縣令?”
想到此行的目標,林宋又問劉繁華道:“你現在耕作的地,都是那張家的嗎?”
乃至在他包管,會將這些地盤償還給每一個耕戶後,二人差點都要跪下來直呼彼蒼大老爺。
在這個年初,劉青竹固然學了一身技藝,但實際上並冇有效武之地。
“林大人,你談笑了,我可冇有想殺人,我就是過來收租,他們強行禁止,纔不得不出此下策。”
比及張中稍一走遠後,劉繁華又是給林宋磕起了頭。
“視律法為何物?莫不是覺得你張家,真能夠超出於大周朝律法之上。”
本來在曉得他就是當今縣令後,對他很有不滿的劉小巧和劉青竹二人,也逐步竄改了對他的觀感。
“您幫了我們這麼多,是我們的大仇人呢。”
熟絡以後,林宋親和地看向劉青竹。
固然那件事情至今還是懸案一樁,但據城中傳聞,打死劉青竹父母的,恰是張家的人。
聽到林宋的話,劉小巧搶先一步說道:“這些地,本來都是我們家的,是張家從我們手裡奪走的。”
而後又狠狠地說道:“就是這一地的糧食,被那些狗賊給毀了。”
張了張嘴,張中將鐮刀扔在一旁,強笑著說道:“林大人。”
“民女劉小巧,多謝大報酬我們主持公道!”
隻是劉青竹的父母前幾年進城的時候,被人給活活打死了。
“啊?”
聽到要挨板子,張中慌亂地搖了點頭,說道:“大人,這不是我動的手,是他們。”
“他們還傷不到我!”劉青竹有些對勁地搖了點頭。
而那些主子,相互看了看,最後都是苦著臉跪倒在地上,表示認罪。
底層百姓,當真是不幸,可悲。
倒是一旁的劉繁華一昂首,按著劉青竹,說道:“大人,青竹情願,青竹他必定情願的。”
“哦,收租?”林宋指了指被那些狗腿子粉碎的亂七八糟的作物,厲聲說道:“遵循我大周律法,任何人不得破壞作物,凡影響秋收的人,都應重責五十大板,並收押在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