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師弟的‘仁之劍’中正平和,教員曾說過,這套劍法最合適他修煉!”孔廟大師兄韓天幽幽地說道。
山劈麵,趙誠篤踐約而至。
這把劍在孔廟後山整整磨礪了六年,冇有花梢的行動,直接刺出。
“韓兄,鄙人有些私事要措置,實在冇法和諸位同業,不如你們先走,鄙人晚些到!”趙誠篤看向韓天說道。
柳白和趙誠篤不約而同地悶哼一聲,身子紛繁向後退去。
“這柳白竟在孔廟後山修習過,怪不得敢堵在這裡!”
比來兩年,趙誠篤的名字傳遍全部齊天大陸,反觀柳白,在場的很多人之前壓根冇有傳聞過。
圍觀的人群自發地讓出一片空位,紛繁把目光聚在趙誠篤和柳白身上,賣力此次蜀道磨練的孔廟弟子也在此中。
趙誠篤無語,冇想到孔廟中人想得如此“全麵”。
“蘭國,可惜了!”
“蘭國被滅那也是天子和大臣的事,小白被申明所累,唉......”
即便趙誠篤啟用“將膽”,柳白的境地仍然比他高,並且,柳白髮揮的劍法穩中求進,很難尋出馬腳。
“追星”動了,硬碰硬地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