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輕風吹過,趙誠篤俄然來到黑袍麵前,一隻手閃電般地探向黑袍臉上的麵具。
趙誠篤六歲拜師,至今已有六個年初。
現在,趙誠篤的手僅僅間隔青銅麵具兩寸,已經是很了不起的進步了。
“我還記得,您當初用的劍法可不止教我的這些!”趙誠篤低下頭,說出的話有些微小,怯怯中帶著羞赧的腔調。
至於彆的八種各位師父的絕技,趙誠篤也有了不小的衝破,但和劍法比起,就顯得相形見絀了。
黑袍冷哼一聲,身子不動,衣襬下俄然伸出兩根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率夾住趙誠篤搗蛋的手。
黑袍一動不動地站在地上,彷彿一座雕像。
“下次!下次必然能看到大師父的廬山真臉孔!”趙誠篤在心中自我安撫道。
“此事過後,有人來桃源鎮找回場子,是不是大師父您脫手打發的?”趙誠篤持續問道。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