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等人很聽話的直接抬著酒菜分開大廳,老錢喊了半天卻不見有人回聲,有些難堪,低聲謾罵一句小兔崽子,歉意道:“錢公子,抱愧,準是下人又打盹了,稍作,我去去就來。”
錢如懷無語,至於這麽嫌棄嗎?進了倡寮冇有一分鐘就跑?!
老錢嘿嘿一笑:“十萬兩買下鳴玉坊倒是充足了,不過鳴玉坊日進鬥金,說是會下金蛋的母雞也不為過,我還真是捨不得。”
說話間,他謹慎察看錢如懷的神采。
“既要報仇,還想要錢?本家你不是還冇睡醒吧?隻能任選一樣。”
錢如懷淡然一笑,聽到這個名字,更加確認是六合會,精確的說是青木堂的人,至於為誰報仇,必定是哪位被鼇拜所殺的尹香主。錢成本能拿出祖業做報酬,不知是為了堂主的位置,還是尹香主對之有恩,不管甚麼代價也要報仇雪恥?
四大老鴇明白了,這是不信賴她們要留下親信監督,這一點早就想到了,並不令人不測,紛繁表示同意,扣問道:“公子爺,坊主是誰?請他出來我們拜見一下。”
“好,錢公子真是豪氣,如果能殺了鼇拜,我們……情願將鳴玉坊奉上,分文不收。”
“坊主還不知是誰,要從你們噹噹選出來才曉得。”
錢成本將鳴玉坊四大院的管事叫過來先容一番就腳底抹油溜了。
這個動靜無疑令四大老鴇非常不測,隨之又是狂喜,如許一來她們都有機遇,能掌管全部鳴玉坊一向是她們的心願啊!
老錢打個哈哈,先是使個眼色讓他們稍安勿躁,接著說道:“你們喝酒太鬨了,還是去彆處喝吧。錢公子請上座,鳴玉坊的事情不急,來人呐上茶。”
錢如懷對於殺清狗並冇有衝突之心,不過也不想做冤大頭。
錢如懷留意一下,發明下人彷彿是剛纔喝酒的此中一名,這無疑令人起疑。不過冇有表示出來。喝口茶道:“嗯,好茶!錢老闆,我是個利落人,十萬兩白銀買下鳴玉坊,如何?”
錢如懷跟著精乾男人走進大紅門,一起上已經曉得此人還是本家,也姓錢。來到大廳,就見幾個大漢推杯換盞喝得正歡,此中有兩位比較有特性,一個梳著小辮子冇有幾根毛,和禿頂冇啥辨彆,臉上另有刀疤,看上去非常凶暴,另一名髯毛很長,麵如重棗,眉分八彩,令人遐想到關雲長。
“不瞞錢公子,我有家人獲咎朝廷高官,開罪而死,我矢誌報仇,可惜武功寒微冇法報仇,錢公子武功高絕,掌力剛猛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如果能殺了那位高官,立即將鳴玉坊讓渡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