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子監祭酒白彌、督學李直、太常洛章……
文雍叮嚀到。
“我們這麼做,陛下心中何嘗不是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挑破,陛下心中過得去就好。”
“朕不謹慎把酒灑了,你把這裡清算一下。另有,朕餓了。”
梁士彥畢竟有些擔憂,“可這畢竟是違背聖意。”
這段時候文忻一向藉著向文護彙報文雍意向的藉口混在采買的步隊中出宮為文雍辦事。
翻開第三冊,便是記錄著明帝文鈺的事蹟,文護殺掉文絕以後並冇有本身登基,而是將太祖次子文鈺推上了寶座。
如果說文絕的腦袋被夾過的,那文鈺的腦袋起碼是被抽過,並且被抽得不輕。
文史館的起居注已經謄抄過來了,隻是這兩日文雍偶然旁觀罷了,調劑了心態,文雍開端翻閱起這絕密的史料來。
昂首望向窗外,現在已是月滿西樓。
文雍獨坐在禦書房的桌案後喝著悶酒,一週前獨孤貴信於獄中服毒身亡,到最後文雍也冇從文護手中保住這名大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