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三座,翡翠兩箱。”
抄家但是大事,更是喪事。
“各種玉器百件,金銀器具無算。”
府外,早圍了一圈衙役,連隻耗子都跑不出去。
“累絲蝶形、蜻蜓虎魄步搖各四支。”
“金鳳簪兩件。”
第二日要不是發明的早,怕被銀子埋了。
不一會,院子就被這些寶貝占大半。
他已滿腦是汗,累的字都寫不了,表示換人。
還是算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取之有道!
“雕金桃形紅珊瑚步搖兩支。”
當細心‘扣問’了管家後,錢小召便敲開了地窖的大門。
八十萬兩啊,全部大麒一年的稅收也才兩千萬兩,這幫海盜可真有錢。
“黃金一千兩百三十兩。”
張威跑的倉猝,根本來不及告訴家眷,是以幾房姨太太全被堵在府中。
再算上沈大江,和排名靠後的那些……
這邊典當結束,登記造冊後,便有專人送往王府。
至於孩子,則不在南島。
“下一家。”
“是不是算錯了?”
錢小召看著一件件珍寶,在餘暉下披髮著誘人的光芒,忙不迭嚥了下口水,看向他處。
一群女人哭哭啼啼,惹民氣煩。
好傢夥,火把還冇點亮,人就被內裡白晃晃的一片晃暈了頭。
各種奇珍,熟諳的,不熟諳的琳琅滿目,數不堪數。
“足銀,一萬三千八百九十兩。”
給的來由聽得胡士珍一愣一愣的。
張威的現銀之以是那麼少,估計都送往京都了。
你看看你,我們現在近百萬的身家,還老盯著邊邊角角看,也不害臊。
“鎏金梳篦五套。”
珠寶又不能頓時變現,給他他也隻能供著。
如果算上那些,隻南島兩家海盜的資產,都抵得上大麒一成的稅收了。
胡士珍對此天然無貳言,相反樂的合不攏嘴。
渾王一次性撥了十萬兩銀子,充足他感激到墮淚不止了。
黑、張兩家,除了兩處主宅,其他店鋪抄完後,全被林易命令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