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劉家布莊,每月交納會費三百兩。”
李金濤是個奪目的人,他當然聽的出來徐永榮說這話的意義,固然貳心中有鬼,但還是故作平靜,對著徐永榮朗聲說道:“徐大人,我李金濤固然在才氣方麵不及徐大人萬分之一,但自問這些年來運營橫城商會也並無劣跡,還請徐大人明察!”
而當李金濤見到那些手劄的時候,頓時身形一滯,隨即額頭上的汗珠更多了,而他的臉上也是暴露了難堪的笑容:“徐大人,您這是甚麼意義?”
“是!”
如此纖細的竄改,徐永榮早就看在眼中了,因而他微微一笑,對著李金濤說道:“李會長近年來在將橫城商會運營的井井有條,對此,我非常欣喜。”
“好一句不在其職不謀其政,趙老闆公然是非常人,看來我冇看錯。趙老闆所運營的獨特產品,我徐永榮也是第一次見到,並且還非常受歡迎,此後趙老闆必然會成為橫城的商貿新星!”
“將他關入大牢!曉東,你去請劉主簿大人,前去李金濤家中清查!”
“貪汙?!”
見到李金濤如此嚴峻,趙一元便也是猜到了,這些手劄必定記錄了他一些不成告人的奧妙,不然老奸大奸的他如何會笑得如此難堪,並且他額頭上的汗珠也是越來越多。
見到李金濤竟然還不承認是中飽私囊,徐永榮心中也是大怒,他之前扶植商會的目標就是為了讓橫城經商的人都能夠連合起來,有甚麼困難共同度過。可現在李金濤所做的統統,已經完整違背的他當草建立商會的主旨了,能夠說,現在的橫城商會已經是李金濤的斂財東西了!
說著,徐永榮便從一旁的茶幾上拿起了一個木製的盒子,翻開盒子,隻見內裡竟是擺滿了手劄。
“徐大人,您這是不信賴我?”
“哎!”
徐永榮冷冷一笑,隨即從盒子中抽出一封手劄,翻開以後唸了起來:“城南張記米莊,每月交納會費八百兩。”
此時的李金濤立馬跪了下來,對著徐永榮不斷地叩首告饒,掩麵抽泣,哀嚎不止:“大人!求求您饒了小的吧!橫城商會現在範圍越來越大,每日所耗損的也是非常之巨,再加上商會每日都會有商隊前去都城,如此龐大的開支,僅僅靠之前的承包費,真的有些不敷啊!”
唸了三家眷於橫城商會的商店交納會費的環境以後,徐永榮便也不在持續唸了,而是將統統的手劄全數拿了出來,狠狠地丟在地上,對著李金濤大聲喝道:“李金濤!是誰給你這麼大的膽量!竟敢擅自進步會費,張記米莊一月的利潤也不過是兩千多兩,你竟敢一下子就抽走了他將近三成的利潤?!你真當我甚麼都不曉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