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間,周天的身上麵的板凳子就掄了出去,那板凳所砸之處恰是魯智深的膝蓋,要放在平常的話,周天這一下即便躲不過砸到身上,以這魯智深的大身板子,估計也不會有甚麼事情,但現在魯智深和武鬆正鬥在酣處,體力天然也就降落了很多,猛的被板凳砸到膝蓋上,這腿上便是一軟,再加上武鬆那逼得緊,這魯智深不敵之下,便順柳樹的樹乾出溜的樹根那了。
“你這廝莫要欺人太過,灑家就是感覺你與那女子相配,你是打虎的男人,那女子長得也甚是姣美,那女子不是你的老婆,還會是阿誰矬子的嗎。”魯智深被逼的退無可退,用禪杖夾住武鬆的戒刀,向周天這麵一瞥說道。
那板凳砸著的處所恰是魯智深的腦袋,固然板凳正中了魯智深的麵門,但卻也給魯智深加了一個安然帽,擋下了武鬆的那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