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浩道:“我們不但要先將話問清楚,還要找個外人來主持公道,如果大家都說鐵或人該殺,當時再殺他也不遲。”
聞言,中原八義不由的一陣氣憤,他們中一個樵夫更是怒道:“我倒要瞧瞧誰該死?”說話間,提起一把板斧,徑直朝著鐵傳甲劈去!
此人隻要一開口,就是光亮堂皇的話,但這類話鐵傳甲早已聽膩了,的確想作嘔。
鐵傳甲慘淡道:“我確切該死,你們殺了我吧。我死而無怨!”
“好!”邊浩回聲道:“我們本有八兄弟,昔年承江湖抬愛,把我們叫做‘中原八義’, 固然我們兄弟的武功並不出眾,邊幅更不驚人,但平生做的事,莫不以義氣為先,絕冇有見不得人的。”
第二人的腳步很重,卻很浮。走出去時,還在悄悄喘著氣,此人身上就算有武功,也好不到那裡去。
“我看鐵傳甲不該殺,反倒是你們這些胡塗鬼都該殺。”
邊浩苦笑道:“我本來是想將他們一齊請到龍嘯雲那邊去,當著大師的麵,將此事作一了斷的,不想大嫂已將鐵某找來了。”
獨眼婦人嘲笑道:“瞭解方兩天。就能看得出他是不是好人了麼?看來你這個喜好亂交朋友的脾氣,竟到明天還未改。”
那平話的驚呼一聲,隻道他立即就要血濺五步。
張承蹭道:“過完年後我們都散了,大哥卻硬要留他多住兩個月,誰知他竟在暗中勾搭了我大哥的一些仇家,半夜裡闖來行凶,殺了我大哥,燒了翁家莊,我大嫂固然幸運冇有死,但也受了重傷。”
世人中,唯有那抱劍少年涓滴不為所動。
邊浩垂下了頭,也不敢說話了。
獨眼婦人翁大娘嘶聲道:“你們瞥見我臉上這刀疤冇有?這一刀幾近將我腦袋砍成兩半,若不是他們覺得我死了,我也難逃毒手!”
趙公理與平話的正要應喝一聲該殺,卻未曾想,就在此時,突如其來,一道話音在屋中響起:
板屋中有九小我,彆離是中原八義還活著的七小我和中原八義老邁“義薄雲天”翁天傑之妻――一個獨眼婦人。最後一人是個虯髯大漢,恰是鐵傳甲。
公孫雨吼道:“當時翁家莊的人全都死儘死絕,就冇有人曉得是誰下的毒手了,你倒說,此人的心黑不黑?手辣不辣?該不該殺?”
“嗯?”一聲沉吟,楊逍直接橫眼掃了疇昔。
唯有第三人抱劍而立,不言不語。
要知“鐵布衫”的工夫固然號稱“刀槍不入”,實在隻不過能擋得住平常刀劍之一擊罷了,並且還要預知對方一刀砍在那裡,先將力量凝集,如果遇有真正妙手,就算真是個鐵人也要被打扁,何況他究竟還是血肉之軀。這類工夫在江湖中已漸將絕跡,就因為練成了也冇有甚麼太大的用,以是底子冇有人肯練,不然就憑他已可製住那“梅花盜”,又何必再找金絲甲呢?